
着过来,多睡会儿。” 舒芷秋确实累坏了,没有推辞,只是又叮嘱了宿望几句,让他们自己也注意身体,便离开了。 送走母亲,宿望和袁百川转身看向ICU休息区。 这里比走廊更显拥挤逼仄,灯光也更昏暗些。 靠墙的长椅上、甚至有些墙根空地上,都或坐或卧着守夜的家属,大多面带倦容,神情麻木或焦虑,身边堆放着各式各样的行李袋、保温桶和折叠椅。 舒芷秋刚才坐的位置旁边,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阿姨,脚边放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 她见宿望和袁百川两个人站着,连忙把占着旁边空位的那个编织袋拎起来放到自己脚边,热情地招呼道:“来,小伙子,坐这儿,坐这儿歇会儿。” 宿望和袁百川低声道了谢,在那位阿姨让出的空位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