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
府衙内,李通合上手上的书皱眉道。
牛捕快微微躬身道:“大人,主要是那院子中有一武功高强的家伙,四五人都被他轻易打翻,这群泼皮就算全上恐怕也讨不了好,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过来的。”
“算了,你拿我手令去找酒司的酒务官,然后再去找十几个捕快,让他们一同前去捉拿那私自酿酒之人。”
李通拿起一旁的细毛笔,在纸上书写道。
“对了,如果他们反抗的话,砍掉手脚也没关系,但是要记住秘方一定要给我问出来。”
“是,大人!”
之后牛捕快拿着手令,先是去捕头那里找了十五名捕快,接着才前往酒司找到了酒务官。
他们一行人,在刘二的指引下,浩浩****地前往了陈知北所在的燕衣巷。
“砰砰砰!”
正揉搓着陈小兔小脑袋的陈知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又是泼皮吗?”他和一旁的萧定邦对视了一眼。
两人一同起身,走向了院门。
他们一点都不怕泼皮。
萧定邦的两个兄弟之前因为买酒而出门了,现在已经回来了。
光是他们三人,打十几二十个泼皮,简直轻而易举。
打开院门,看着门外十六名皆腰配牛尾刀的捕快,陈知北的眉头皱了起来。
“各位官爷有何贵干?”他问道。
领头的牛捕快和酒务官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紧盯着他身旁的萧定邦。
“你怎么在这?”牛捕快皱眉。
“我在哪,你管得着吗?”萧定邦双手抱臂。
牛捕快瞥了一眼院内,发现他的两名兄弟都在后,冷哼道:“这院子的主人是谁?”
“是我。”陈知北回答。
“那私自在这里酿酒的是谁?”牛捕快将手放在了刀鞘上。
“也是我,不过不是酿酒,我只是将买来的酒水重新调制一遍罢了,而且我是听风楼的酿酒师。”陈知北如实回答。
一旁的酒务官道:“哼,是不是私自酿酒,可轮不到你来说,来人啊,把他给我押走!”
正当捕快们上前准备押走陈知北的时候,萧定邦往前迈出一步,挡在了他面前。
捕快们顿时愣在了原地,手放在刀柄上,拔也不是,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