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连看都不看张朝宗一眼,紧盯着陈知北道:“这位小哥,你面泛红气是大凶之兆啊!”
“对对对!”一旁的萧定邦几乎跳了起来,“我这位兄弟最近一直有麻烦,还惹了白虎煞气,这位道长你实在是太灵了!”
陈知北看着满脸激动的萧定邦和一脸果然如此表情的少女,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封建迷信了。
“果然,这位小哥,我这里有张符纸,能保证化解你身上的劫难,我看你有缘就要你五十两银子好了。”
少女从怀里掏出一张鬼画符般的符纸递到了陈知北面前。
陈知北看着面前的符纸陷入沉默。
生意都干到他头上来了?他可是白手起家的啊!
这种推销手法是他白手起家的时候,就不用的落后手法了。
“我不需要。”陈知北将酒碗递到了少女面前。
少女看着陈知北露出一副‘这孩子可惜了’的表情。
她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擦了擦嘴道:“小哥,今晚你有大难临头,你可得小心啊。”
说完,她将酒碗放在柜台上翩然离去。
陈知北注视着少女的背影,目光淡然。
是警告?还是说只是这道士玩弄人心的把戏罢了。
陈知北懒得去猜,他只会保持和以往一样的戒备。
因为他曾经看兵书上说过,若是敌人主动前来暴露自己的意图。
那么就说明他的真实意图,并非是他所暴露出的那样。
敌人所以暴露意图的原因,是因为期待引起我方的反应。
那样的话他就不作何反应。
毕竟他的戒备等级已经达到最高了。
当然,他更希望这女道士只是在故弄玄虚罢了。
天刚一擦黑,陈知北便关上了店门与张朝宗和萧定邦三人一起回家了。
这段时间他们五人都是一起行动的,而且除了陈知北之外,全员配刀。
至于陈知北自己为什么不配刀?
他很清楚自己的战斗力,恐怕连一个泼皮都比不过,配不配刀都差不多。
夜晚。
张朝宗在院中用烛火和月光雕刻着一个木雕。
这木雕乃是一尊身形圆润的佛陀雕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