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辈和原主发小站在对面,看着他顺手就拿起“道侣”的杯子喝? 在昭洲这么个死板的地方,道侣平时在外头都不能坐一条凳子,给这些清微的师长同门看见,岂不是要觉得他们俩是青天白日的在调情。 而且这误会的对象可是裴宿。 温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有种怪异的羞耻感,他扯虎皮拉大旗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却被这么个小小的杯子给击穿了防线,脸皮头一回变得比纸还薄。 他的脸忽然红起来了,但他现在可是演讲的主角,所有人都还在看着他,因此他的脸红无从掩盖,被别人看得一干二净。 裴宿这罪魁祸首肯定也在看他的笑话。 意识到这一点,温延觉得更尴尬了。 他悄悄看裴宿的反应,目光却再移不开,刚才顾着讲项目注意力移开了,如今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