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便是这狗县令得了侯夫人母子的指使,將她在庄子偷人的冤枉话传的绘声绘色,还寻了两个精壮男子认罪。
身为朝廷命官,只为攀权不问真相,枉顾律法,助紂为虐。
今生,便让他尝尝侯夫人的手段,狗咬狗去吧。
另一头,王老夫人听了挽星恳求,又见县令陪同,也不愿落得个见死不救的名声。
倒也没为难。
挽星在门外感激地磕了三个响头。
身边嬤嬤同王老夫人道,“奴婢这般有礼,想来主子也不差。”
许多时候,下人都是跟著主子行事的。
王老夫人嘆,“忠勇侯府上百僕从,真要夜露,何须堂堂少夫人亲自来采。
姓柳的这是磋磨人呢,如今她儿子没了,只怕更得拿儿媳出气。
你也跟去瞧瞧,莫要让那柳氏做出什么糊涂事,连累了侯爷和霆哥儿。”
老嬤嬤应是。
心里却觉得侯夫人正经歷丧子之痛,当不会有閒心为难儿媳。
却不想,医女刚替叶楨处理好,侯夫人就冲了进来。
她没给叶楨带医,也没去看儿子的尸身,而是抬手就朝叶楨脸上甩去。
打的还是叶楨受伤的那边脸。
叶楨避开了。
从前她会忍,是为了叶家,为了那稀少却渴望的亲情,现在……
她心头轻呵,面上委屈,“儿媳做错何事,母亲要打我?”
往常,侯夫人对叶楨虽有磋磨,但都是些暗地里的伎俩。
这是她第一次对叶楨动手。
依她谋划,被世人唾骂的该是叶楨,结果却变成了她的云舟,还丟了命。
冯嬤嬤这个左膀右臂也折损了。
而叶楨却好端端坐在这里。
她心头恨极,再难偽装。
可叫她更恼火的是叶楨竟敢避开。
侯夫人眸底淬毒,污衊的话张口就来。
“你平日在府上就不安分,到庄子上还敢勾结外人谋害我儿性命。
今日,我便要叫大家瞧个清楚,你究竟是个什么下作货色。”
她的儿子绝不能背负骂名。
那就让叶楨背了这一切。
她朝门外厉喝,“来人,扒了她的裤子,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