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楨已没瞒的必要,问道,“兄长可有法子?”
“看过才知。”
谢霆舟又补了句,“今晚没空。”
明日便是封赏宴,天色未亮叶楨就得早起做准备,眼下已是夜半三更,叶楨没强求。
又问,“谢云舟在敌国为探的事,兄长可有结果?”
谢霆舟睨了她一眼,倒是也学会要挟了。
“探子在敌国时化名水无痕,曾给陛下来过信,那信存在武德司的密库里,本世子想法子拿到那信,对对笔跡。”
其实在他心里,谢云舟是这个探子的可能性几乎被排除了。
叶楨亦是如此,“兄长得了信,可否给我瞧瞧?”
她想儘可能多一点线索,或许能根据这个线索,找到前世断她手脚的人。
“可。”
谢霆舟伸手,“现下这面具能给我了?”
叶楨笑,“自然,原本製作费两万两,但我与兄长交情匪浅,我给兄长打个对摺,兄长给我一万两便可。”
“一万两?”
刑泽眼睛溜圆。
少夫人你怎么不去抢。
何况给主子做面具不是交易嘛,刚刚又问了那许多个问题。
叶楨看出他的不满,笑容加大,“我说会做,没说免费做。
兄长贵为忠勇侯府世子和武德司指挥使,又刚得了陛下不少赏赐,当不会赊欠我那点工钱,是不是?”
还抢走了她从县令那里得到的横財。
她要一万两,也只是要回自己那一部分。
饮月他们快到了,都是半大小子姑娘,养娃费钱啊。
她就差把缺钱写脸上了,谢霆舟莫名觉得好笑,“侯府如今你当家,你还会缺钱?”
叶楨脱口而出,“侯府的是侯府的。”
她迟早是要离开的。
谢霆舟没再为难,看了眼刑泽。
刑泽去里间,很是心疼地拿出银票交给叶楨。
叶楨习惯性数了数,十张一千两的银票数万,眉眼一弯,笑道,“兄长往后若有需要,还可找我,我还给你折扣。”
那贪財模样让谢霆舟有片刻恍惚。
当年那人初救他时,亦是拿走了他身上所有银票,数钱的模样与叶楨极为相似。
“你这些年一直在南边庄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