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还敢躲,你在外面惹了祸,人家派人来杀了你舅舅和我儿子,我侥幸活了下来。”
“我命苦啊,收养了你这么个祸害,靠近你的人都不得好死了。”
田碧君立马开始撒泼,暗地里贪婪的打量着窦漪房身上的饰和布料。她把窦漪房养大,现在说什么都要讨回来。
“你想要什么。”
窦漪房头疼不已,得知自己舅舅的死讯她也很难过,怀疑是因为吕太后知道自己叛变做出的惩罚。
只是现在得解决掉田碧君这个麻烦,她死都不会暴露自己细作的身份。
“家里就我一个人了,你必须养我。”
田碧君这才停止撒泼,毫不犹豫的说。比起要一笔钱财,她觉得还是让窦漪房养着自己有保障。
窦漪房没有办法,只能暂时答应下来,把自己身上的饰都给了田碧君。
说好明日派人给田碧君送钱财,她才满意的放手,揣着那些饰离开了。
“你作为我儿的侧妃,不好好伺候他,日日往外跑做什么!”
才刚踏入府里,更令窦漪房头疼的声音出现了,她和薄姬真的是永远都没办法好好相处。
田碧君是个贪得无厌的性子,到了长安城还学别人去赌钱,找窦漪房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
再加上还有薄姬时时为难,窦漪房的生活鸡飞狗跳,哪里还有时间打听聂慎儿的事情。
聂慎儿也没时间关注这点小事,眼下细铁军已经和南边打起来了,朝中正忙。
除了要关注战事,聂慎儿还下令让墨家子弟开始研究大船,等周亚夫拿下三个小国,大汉的船只就能出海了。
墨家本就擅长机关术,所以得了钱财和命令就开始埋头研究,其它学派的人看得眼热,要是他们也有这项技能该多好。
各地由朝廷出资的学堂也开了起来,只要是到了年纪的孩子都能去接受夫子的教导,现在国库支撑得起这项开销。
学堂的夫子有男有女,甚至各学派都有人主动接下这份活计。虽然学生们因此要学很多东西,但无伤大雅,总好过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临近年末,朝堂上也多了几位女官,这都是通过了选拔的人。
聂慎儿将自己的父母各自追封为侯,大臣们对此没有异议,反正只是死人,妨碍不到他们。
“瞧瞧人家,死了还能得到爵位,我是没有这份福气咯。”
田碧君不识字,但她在赌场听了一耳,回家时也忍不住羡慕。
只是她才关上门,就被人一刀捅穿。
“嗬嗬。。。。。。”
田碧君迷茫的摸了摸自己嘴角流下来的鲜血,惊愕的回头。
“你。。。。。。”
“舅娘,别怪我,谁叫你贪得无厌。”
窦漪房冷淡的擦了擦手,看着田碧君不甘心的闭上眼。
她们来到长安城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家当,田碧君一味索求,她一直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想到郁郁不得志的刘恒,窦漪房也不忍心问他要钱,所以只能选择彻底解决田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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