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也是翠茹偏要将那灾星关在院中,那秦氏何故非来找我。”
孙氏现在犹如惊弓之鸟,晚上都不敢阖眼。
整个人病的脸色蜡黄,看上去更显老态。
老嬷嬷一听这话,有些犹豫的凑上前去。
“老奴听说,夫人不知从哪请来了一张符纸……”
下午,这嬷嬷就带人去了西苑。
白翠茹倒是乖觉,提前又让荷香回娘家要了一张,然后把先前的那张给了孙氏。
可白翠茹晚上又遭了秧。
原来这第一张符纸是偶然得来,第二张是白氏娘家人找人依样画葫芦描的,自然不起作用。
婆媳俩自此为了一张符纸争的不可开交,而在一次抢夺中,那张符纸被扯成了两半。
孙氏气的大声唾骂白翠茹不孝,还扬言要给宋正驰写信。
白翠茹虽气的咬牙切齿,但也不得不向孙氏赔罪。
最后宋渊时被孙氏做主放了出来,还回小院住着。
孙氏是想明白了,要想秦氏不来折腾她,还得从宋渊时这边下手。
她表面上虽然表达了关心,但心里愈发认定宋渊时是个灾星。
温辞才不管她们婆媳二人怎么斗法,只要不折腾宋渊时,他也懒得去找麻烦。
宋渊时回到小院中自是十分开心,还第一次跟温辞学了做鱼。
虽然有点咸,但温辞还是吃了半条。
吃完饭,宋渊时抱着温辞上了床。
“小白,我们两个很久没在一起睡觉了。”说完又把他朝胸前搂了搂。
温辞靠着他的胸膛蹭了蹭,也十分怀念这种感觉。
隔天早晨起来,宋渊时突然发现桌上放着一摞书。
“小白,这是你找给我的?”他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温辞看着他,点了点头。
宋渊时幼时曾识过字,但认的不多。
现下要读这些书,实属吃力。
但宋渊时仍旧十分开心,因为这些都是小白给他找来的。
他打开最上面那本,磕磕绊绊的念了几句,听的温辞皱起了眉。
他伸爪从下面划拉出一本放到宋渊时面前,既然文的暂时不行,那就先看看武的。
毕竟图多字少,十分好认。
宋渊时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结果一打开这本,眸中的笑意就消失了。
温辞不解的看着他,轻轻“喵”了一声。
“会这些又有何用。”宋渊时半垂着眸子,“我不想学。”
他幼时曾撞见过父亲在院中练拳,整个人虎虎生风,看上去十分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