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渊时虽然现下对情事上还是一片懵懂,但温辞的话向来对他比圣旨都管用。
他坚定的看着他,像起誓般郑重,“我记住了,只和你做。”
一句话说的温辞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有些不自在的错开了眼神。
他清了清嗓子,变回平躺的姿势,轻声道:“早些睡吧。”
宋渊时搂着他,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小白,好梦。”
隔天,两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气氛。
说是一样,其实又有些不一样。
好像终于捅破了那张几乎透明的窗户纸,愈甜蜜了起来。
温辞今天教的是诗词,他之前也了解过这个位面朝代的文学程度。
虽然诗词歌赋应有尽有,但展的并不成熟。
温辞不打算将宋渊时培养成一个擅长吟风弄月的风流才子,但该懂的还是不能少。
“小白,薄幸是什么意思?”宋渊时指着书上的那句“何如薄幸锦衣郎。”问道
温辞勾了勾唇角,“好比你如今许诺只心悦我一人,但时日久了,你便去爱慕他人,这便是薄幸。”
宋渊时瞳孔一缩,立马站起道:“不会不会,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温辞挑了挑眉,“你娶我?”
宋渊时用力点头,“嗯。”
他嘴角突然扬起一抹坏笑,“不对,该是我娶你才对。”
宋渊时眨了眨眼睛,有些蒙,“那,那将来我便是你的娘子?”
温辞嘴角抬的更高了,“没错。”他接着道:“乖,叫声相公来听听。”
【我看你真是坏的直淌水。】
温辞没有理睬系统,一双美目期待的看着宋渊时。
“相公。”
宋渊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温辞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乖,相公这辈子也只娶你一个。”
宋渊时本来正在疑惑的挠头,一听他这话又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也忒不是人了。】系统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温辞心情大好,对它的这番言论完全不屑一顾。
“有能耐你也找个。”
中午温辞亲自下厨做了很多菜,宋渊时吃的特别开心。
“这个给你。”
吃过饭后,他将一递给宋渊时,面容严肃。
宋渊时看着上面“练兵实录”四个字,抬手接了过来。
“你可以不学武,但将来一定要有自己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