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别俯下身,孟时书下意识皱紧了眉,然而以为会有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左肩位置率先感受到的是湿意,然后是一阵轻柔的舔弄。
孟时书绷紧的神经突然放松,他缓缓睁开眼,看到埋在自己肩膀上动作的傅惊别。
其中也偶尔会有牙齿刮过皮肤的细微麻痒的感觉传来,但并不痛,相反很舒服。
而且……
感觉到那只从两颗扣子之间钻进衣服里作乱的手,孟时书发出一阵轻哼:“你干什么”
“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说的那么听话。”
傅惊别出声,声音轻慢且威胁,“你别动,你一动,我怕我一会儿改变主意了。”
孟时书只好忍辱负重地任他摸了会儿,到后面实在受不了,才哼哼着出声:“你刚才说的,不是这样的。”
“话是我说的,所以解释也听我的。”
傅惊别并没有改变主意,他微微抬起一点头,看到孟时书被自己咬弄得有点泛红的肩膀,满意地笑出声来。
感觉到他起身,孟时书以为终于结束,他刚要推开傅惊别,突然感觉的自己的喉结被人含住。
“唔!”
这种刺激和之前的任何一种忄夬感都不一样,孟时书有心把人推开,却突然觉得全身绵软无力,他只能用力地仰起头,好像这样就能消弭一点刺激。
“傅……傅惊别。”
他无力地推了一下,像给人挠痒痒一样,“别,起开!”
“好。”傅惊别低笑,“你不发话,我是不会起开的。”
这个混蛋!故意曲解他的话!
然而再拒绝也无用了,孟时书的力气本来就不如傅惊别,更别说现在被人遏制了命运的喉咙,就更加反抗不得了。
好一段时间过后,傅惊别从他身上起来,孟时书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隐约能看清里面的轮廓。
傅惊别眸色一暗,他帮孟时书把腰带系好,最后亲了他一下。
“看来你很喜欢我亲你这里。”
他的视线落在孟时书的脖子上,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强势。
孟时书想骂他,但累得发不出声。虽然刚才傅惊别没做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但他还是出了一身汗。
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澡白洗了。
天花板上撒下来的灯光着实晃眼,孟时书闭着眼喘了几口,才问:“我明天能出门了吗”
“当然可以。”
傅惊别微微一笑,“如果你明天也足够听话,我后天也可以带你出去。”
。
孟时书陷入了一个循环之中。
原本他的计划是跟傅惊别虚以委蛇,等对方放松紧惕了就可以趁机逃跑;可现在却成了他为了获得一个出门的机会不断讨好傅惊别,而且傅惊别看得紧,他就算出门了也并找不到能逃走的时机。
一段时间下来孟时书人没跑掉,精神却快要崩溃了。
【你这样是永远也逃不出去的。】
这天晚上,孟时书刚准备睡觉,就听到了原身的声音。
他知道,对方又要劝自己求助林至了。
【还不明白吗你一个异世的灵魂根本没办法抗衡傅惊别,你有什么你甚至连孟家的支持都失去了,你真以为你能靠自己离开吗】
孟时书闭上眼:【不用你管。】
原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生气:【这是我的身体,你让我不要管】
孟时书讽刺道:【现在知道是你的身体了早干嘛去了想死的时候干嘛去了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这具身体现在是我的了,你别干涉我做什么。】
原身说不过他,一噎,语气好了点:【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现在这样,我看着也难受。】
孟时书冷哼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