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松手。”
夏知瑶立马松开手,四肢缩成一团,什么也不敢再做。
“还不走?”
程北谦穿上大衣,见她还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夏知瑶听到他的声音,像是惊吓后遗症,身体缩了一下。
注意到程北谦眉头轻蹙,她踉踉跄跄爬起来,迅速跟在程北谦身后出了包厢。
那帮公子哥还没走,正坐大厅喝咖啡,等着程北谦完事一起续场。
但程北谦和夏知瑶一前一后出包厢的时候。
他们看不懂程北谦的情绪,不代表他们察觉不到夏知瑶的变化。
原本高挑漂亮的女人,前一刻钟还干干净净体面,怎么才一会的功夫,身上血红一片,看着非常吓人。
等夏知瑶走近,他们才发现这是红酒,而不是被程北谦开瓢。
程北谦一出来,就有保镖一左一右围过来,他面无表情说了声先走,就大步流星离开了。
夏知瑶没跟任何人有眼神交流,低着脑袋,避开那些视线,紧跟在程北谦身后。
经历过这些事,其他人的异样眼光甚至是蔑视。
于她而言已经不重要。
金碧辉煌的大厅出现凉飕飕的死寂。
大伙似乎通过夏知瑶的狼狈想象到包厢里让人不寒而栗的情景。
“程北谦怎么回事?”宴鸣仍处于惊呆,率先开口,“好端端的干嘛欺负女人,北谦之前不这样啊。”
何沁泽瞥了一眼在沙发上窃窃私语的时髦美女,沉声说:“少说点,那个女的是不是你女伴带过来的?今晚连夜让人驱出京港市。”
宴鸣一拍脑门,满脸迷茫,“不就是一杯酒嘛,不过他到底怎么想的,折腾人家夏美女干嘛。”
“哎。”宴鸣像是想起什么,愁容满面地指着自己脑子:“你说他这些年的变化,是不是还没走出那件事?要不要找个心理专家给他调节下。”
何沁泽面色都变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敢。”
宴鸣立马缩脖子:“我更不敢。”
-
车开回京纽酒店,夏知瑶在车内全程保持沉默,一动不敢动。
程北谦一下车,她也紧随着下了车,像个沉默的小尾巴一路跟在他身后。
酒店大厅灯光亮如白昼,把她的狼狈照得一清二楚。
不时有人回头打量她。
她尽量收起所有情绪,一声不吭站在程北谦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