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刚进门,娄小娥就开口问道,还给倒了杯水,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李清河就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媳妇儿,许大茂怎么就想不开要一脚给踢了呢。
端起水喝了一口,“没啥大事,就是棒梗玩炮仗,往厕所里扔,许大茂正好在里面蹲着呢,你懂了吧。。。。。。然后何雨柱帮着把钱赔了。”
娄小娥听得目瞪口呆,这何雨柱脑子是摆设吗?
“这傻柱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外号取得也太贴切了,本来就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事,秦淮茹他们想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他还颠颠的伸头去接,这下别人不得更觉得他们有什么了。”
“管他怎么想的,人家自己愿意,我们也管不着。”李清河耸了耸肩。
这种超越人类理解极限的做法,也就何雨柱跟他老爹何大清能做出来了。
就说跟秦淮茹结婚后,小当槐花一口一个傻爸,要是搁李清河身上,能用皮带抽她们姐俩一个月,可人家傻柱就是乐意,还觉得挺好,只能说一句佩服!
“小娥姐,你是不知道,许大茂当时满身都是。。。。。。”
“停!我有点反胃!”
娄小娥赶紧阻止李清河继续说,不然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
何雨水坐在屋里生闷气,何雨柱也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好面子,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这是,还气上了。”
“哼,哥,你是真大方,帮贾家赔钱,六块钱说掏就掏了,我想买个两块钱的东西都不舍得。”何雨水冷冷说道。
“你这说的,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了困难帮一下怎么了,你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一般见识。”
何雨水听到他这话,只觉得满身冰冷,低声道:“是,邻居重要,我这个当妹妹的可比不上你那好邻居亲近。”
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何雨水也不多说,直接摔门离去。
“嘿,这丫头,这么大脾气随谁啊,一点都不懂事。”
何雨柱也不在意,嘟囔了两句,又给炉子添点碳,准备去床上躺会儿。
但刚准备合眼,肚子不愿意了,连忙坐起身,匆忙向院外厕所跑去,但他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
时间匆匆远去,何雨柱蹲在茅坑上,只觉得双腿已经失去知觉,某些东西好像已经干了,说不定不用擦也行。
可是心里的坚持不允许他这么做,说不定再等一下就有人进来了,那就有纸了。
。。。。。。
棒梗被训了一顿,又从家里跑了出来,在厕所外等了会儿,见没人进出,从兜里又掏出一个炮仗,比鞭炮上拆下来的还要大了两圈。
确认左右没人后,跑到厕所墙边,隔着墙点着扔了进去,赶紧往后跑。
心想,反正有傻柱那个傻子顶着,出了事再让他背黑锅就行了。
砰!
一声巨响,瞬间屎尿齐飞。
棒梗看着飞出厕所的黄色、绿色、黑色,一脸满足,就是得劲。
但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出里面有人。
“我。。。。。。那个兔崽子扔的炮仗!”
何雨柱人都麻了,自己是不是命犯厕所,之前因为棒梗炸了许大茂一身米田共,赔了六块钱就算了,还拉肚子没带纸,没带就算了,有人来上厕所还能给送点,结果快一个小时了,一个上厕所的都没有,腿都蹲麻了。
再加上时间太长,已经晾干了,正纠结要不要先提裤子,一个炮仗忽然飞进来,还没反应过来,一声巨响,吓的他差点栽坑里。
此时只觉得屁股跟脸上一阵冰凉,还黏糊糊的,那要命的味道实在太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