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活动对江云羡来说确实很新鲜,他跟朋友玩游戏,很快被朋友灌下不少的酒,烈酒不断入喉,江云羡不知不觉喝个烂醉,趴着睡过去。
等他再次睁眼,宿醉的头疼袭击着大脑,光线太亮,照得江云羡睁不开眼,还没清醒呢,一只大手捞过他,把他扶起来,不知道灌下去什么东西,虽然动作有些粗暴,但是从鼻尖闻到的薄荷味气息来看,他马上认出是傅南城。
“不,不喝了……”当时的江云羡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下意识冲傅南城撒娇,“我好困……”
傅南城给他喝了水,就站在床边,也不说话,江云羡说:“老公,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早,八点多。”
宿醉的江云羡一个激灵,知道出去喝酒八成没瞒住,“啊,好早。”
傅南城嗯了一声,问他:“头还痛吗?”
江云羡说痛,傅南城就给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
那时江云羡可没看到傅南城眼神里的暗潮涌动,光顾着心虚讨饶,便艰难地克服生理上的难受,扑到他怀里,勾着对方的脖颈蹭了蹭,“我昨天出去玩了。”
“我知道。”傅南城语气沉沉地说。
因为听出傅南城情绪不对,还感觉到傅南城抱着他的手那么紧,江云羡便先发制人承认错误,“对不起,我喝酒了。”
“我知道。”傅南城说。
江云羡觉得傅南城不会怪他,便安心去洗漱了,等再出来吃饭,傅南城才真正开始发作。
那是他们结婚后谁让你一个人出去喝酒的
那时傅南城为他盛了一碗粥,放在餐桌上等它温下来,锋利的侧脸线条在光的映照下显得柔和散去等近看,却又非常冷酷。
江云羡洗漱完,换上了干净的居家服后,刚走到别墅二楼楼梯口,就被傅南城抱起来,下楼时傅南城走的很稳。
他坐到餐桌旁边,让江云羡在他怀里躺着,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小瓷勺子,舀起一勺子白粥,吹了吹,喂给江云羡。
江云羡却没张口,因为他发现,傅南城喂他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眼神也那么冷漠,让人害怕。
他想知道为什么。
傅南城冷冷地看着他,“张嘴。”
江云羡不配合。
“不想吃?”傅南城问。
江云羡摇摇头,宿醉起来是很饿的,但是他更想知道傅南城为什么看起来生气了,就凑过去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先吃饭。”
江云羡就张嘴咬住了勺子,咽下。
傅南城一勺接一勺地喂着,江云羡配合地吃饱了。
“还困吗?上楼继续睡觉去。”傅南城说。
“那你呢?”江云羡说话还带着宿醉的鼻音,“你去哪里?”
“我去处理一点事情。”傅南城摸了摸江云羡的脸,把他打横抱起,又慢慢上楼去,把人放在卧室床上,拉上窗帘,为他开了一盏小灯。
“乖,睡一觉,我马上回来。”傅南城的眸子黑沉沉地盯着江云羡看,看得江云羡骨头冷飕飕的,他伸手拽住傅南城的袖子,软软地说:“你要早点回来。”
“嗯。”傅南城俯身,在江云羡额头落下一吻,“很快。”
江云羡闭上了眼睛。
那会儿江云羡睡得很熟,直到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就爬起来到处寻找声源,最后在主卧卫生间里找到了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手机震动个不停。
是他那个新朋友打来的电话。
江云羡接了。
对方大声向他哭诉:“云羡!云羡,你救救我们家吧!求求你了!!我只是带你去了酒吧而已,剩下的事都是别人做的,你帮帮我,帮我找你老公求求情,放过我们家吧,啊?云羡,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