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行双眸暗了下去,幽幽道,“朋友间的喜欢,本王知道,日后清明时节,本王也算不至于做个饿死鬼,亏你惦念了。”
怎么又说到死上面了啊!
沈木鱼急切道:“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是,是……”
情绪到了,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忽的脑海中的两根线搭上,他嚅了嚅唇,脸红的能滴血:“是想和王爷成亲睡觉的那种喜欢。”
这刀没白挨,凌砚行喉结一紧,心中的大石头彻底落地,神情柔了下去。
沈木鱼一旦过了那个坎,头顶悬着的刀一下子就没了,牵着靖王的手开始卖爹:“我爹虽然古板守旧讨厌断袖,但是我爹怕我娘啊,我娘最疼我了,她到时候肯定会站在我这边的!”
“好。”凌砚行微微勾唇,有些心疼中书令。
沈木鱼骄傲的说完,又收起胸脯,瘪了瘪嘴细声嘟囔:“就是如果一定要成婚的话,王爷能不能答应我,至少一年之内不纳妾呀,不然我挺没面子的。”
凌砚行拉下嘴角,现在有些心疼自己了。
心肝都要挖出来给他了,他倒还惦记着他日后纳不纳妾的事情。
一阵气急,凌砚行呛的咳嗽了几声。
沈木鱼噘起嘴,退步:“那半年好了,半年我也……”
沈木鱼被扣住脖子,俯身压了下去。
“唔!”
那张叭叭不停的嘴被堵的紧实,再说不出一个字来,凌砚行惩罚的在他唇角咬了咬,带着侵略性一通索取,沈木鱼瞪圆了眼,慌乱中倒还记着靖王身上的伤,一双手不知往哪放,绷紧身子怕给靖王压坏了。
凌砚行只有右手可动,提小猫似的捏住沈木鱼纤细修长的后脖颈将他微微提起,狭长凌厉的凤眸同那双干净的圆眼靠的极近,彼此眼中只剩对方,鼻间相抵,呼出的呼吸搅到一块,分不出你我。
沈木鱼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被摁着脖子,压根无法起身。
“回京后本王会请一道圣旨。”
凌砚行认真的看着他,“成婚后本王若有二心,你杀了我,不追究你任何罪责。”
这便是相当于是一道免死金牌了,也彻底绝了凌砚行的任何后路。
比一切空口白话的承诺发誓更加震撼动听。
沈木鱼听的耳边轰地炸开,脑中闪过一朵绚烂的烟花,心如擂鼓。
凌砚行抬头亲了亲他,嗓音沙哑,“木鱼,做本王的靖王妃。”
作者有话说:
你爱我,我爱你,木鱼靖王甜蜜蜜~
靖王:装过头了,老婆好甜,还得躺几天等伤“愈合”了才能抱
你也闭嘴
凌砚行的视线太过直白深邃,他羞涩无措的眼神躲闪着,却发现如何躲避都无法逃出对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