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生就是身份高贵的人,如阳光般耀眼的存在,在他八岁落水之前,谁不夸十七皇子的聪明才智。
如果陈望舒身体健壮,那或许他也可以治洪水,除山贼,别人能做的,他都能做。
他又开始心疼,他的娇娇本就耀眼,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的娇娇怕早已名满天下不会像如今这样谨小慎微,察言观色。
他的娇娇也可以和他的兄弟一起争夺那世间最高位,那他可能就会提前看到他,或许他们会相遇在战场,他还是个喽啰站在高台之下,听着他鼓舞人心的话语。他或许会将他当做信仰,从此以后只为他而战。
如果他真的想要高位,就算踩着自己的头颅他也心甘情愿。
“哥哥,酒我给你赢来了”
李阎望着他,接过他的酒,看着马背上笑的热烈的人只觉得比朝阳耀眼。
陈望舒被他看的心痒痒,趁周围人没注意,飞快的亲吻了他的面颊,惹得李阎轻笑。
“哎呀,委屈我的宝贝了,要是我在厉害点就好了,区区酒算什么,要给也给上赏!”
李阎将酒细细的保存,自己翻身上马坐在他的后面,宠溺的语气让他红了耳朵。
“娇娇本就厉害,现在带娇娇去给我赢上赏”
李阎一扬马鞭,飓风真正像它的名字一样飞窜出去,李阎带着他摸上了弓箭。
陈望舒吓得放不开手脚,他从来没有放开缰绳在剧烈奔跑的马背上狩猎。他被李阎用腿夹着固定住,带着他射了一箭。
这力道,和颠簸的马背都在提醒他,他身后是个上过战场的,被称为边塞外阎王的男人。
“哥哥,我怕!”
李阎听着这声,将他拥在怀里。
“别怕,娇娇,哥哥给你赢。”
李阎牵着他的手让他握着缰绳,然后他便看着李阎对着一只麋鹿一箭封喉。
看着麋鹿流出的鲜血,和飞驰的黑马,让陈望舒突然明白,李阎从来不是优雅孤傲的鹤,他是嗜血凶狠的狼。
等将陈望舒脸色苍白的报下马,李阎惊觉玩的有点得意忘形了,他好久没这样痛快的骑马射箭了,他忘了陈望舒身体不好。
他懊恼的抱着他,给他找太医。“都是哥哥的错,娇娇乖,一会就不难过了”
走到半路,陈望舒吐了出来,他害怕李阎嫌弃,连忙抬头去看,但眼里只有心疼。
他看着李阎用他干净的衣袖给他擦拭嘴角,温声问他还要不要吐,又懊恼自己的失误。
他突然回想起,他刚刚给他赢了酒,看着李阎他觉得心疼,这样好的人,他却只能给他一壶酒。
他还在思绪里回不来,李阎已经给他抱到太医的帐篷里了,给他吃了药,就抱他会他自己的帐篷哄他休息。
“哥哥不再去打猎吗?”
“不去,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