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你比搬家公司还能干,要不考虑转行做搬运工。
沈时宴眼睁睁看着屋内能搬走的都搬走,最后只剩下他和这床被子。
“等等,你不会想把我也打包过去吧?”
一阵旋转,他整个人被卷成瑞士卷,感受失重和走路的轻微颠动,无奈闭了闭眼。
真是蝗虫过境,什么也不放过。
沈时宴被顾景城抱着到主卧,又被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对方抽走卷他的被子。
沈时宴眼看被子被拿走,急切:“放开我的被子!”
顾景城转身,将被子放回来:“晏晏,我们盖一床就好了,你想要这床那换一下。”他说完,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收起来。
一下午,顾景城忙里忙外搬东西,而沈时宴美美趴在床上玩手机。
不是不心疼顾景城,但为了自己的身体,有必要白天消耗对方的精力,他晚上才能好过,休息一晚。
墙上的时钟走向6点,发出清脆的提示声。
沈时宴抬起头,眨眨眼看着已经收拾好的屋子。
房间内多出了很多属于他的东西,比如衣帽间色彩鲜艳的服饰,床头柜可爱的摆件,沙发上他喜欢的小抱枕,这个屋子迎来了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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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宴会,定在平时都常去那家,也不用担心保密性问题。
沈时宴和顾景城一到,就被顾景城那帮好友起哄喝了三杯才找了个地方坐下。
今晚的主角不是他们,也便没以往那般被注视。
即便这样,沈时宴还是能感受到时有时无的视线扫过来。这些视线没有太多恶意,更多的是打量、好奇以及看热闹的灼热。
他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顾景城会选择他还是白月光。
他不太喜欢被当成猴看,眼神冷冷与那几个扫过来的人对视,警告他们。
顾景城侧头,发现怀中人的动作,低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时宴摇摇头,漂亮的眼眸泛着星光,倏地想到什么,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臂开口,“今晚还和我回家吗?”
要是不回去,他独占大床,想想就很美。
“为什么不回去?”顾景城不明白,搂住少年摇的手臂更紧了,几乎要把人按在自己的血肉里。
沈时宴还未回答,包厢的门被推开露出身形修长的人影,包厢内的其他人纷纷高呼打招呼。
“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六年,你可真能忍啊,国外是有什么狐狸精勾得你一次也不回来看看我们这群老朋友吗?”
“迟到罚酒三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