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全身一震。
花想容最怕的就是白淑云那种不动声色间的冷哼,看到花华浓关心的眼神,花想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说道:“姑姑,我没事。”
“没事?”
白淑云嘲讽的看了她的轮椅一眼,冷嘲热讽道:“确实没事,只是不小心用上轮椅的而已。”
花想容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屋子里的人,聪明的选择不说话。
白淑云明显火气还没有消,现在花想容要是继续和她说这个话题的话,无疑就是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她不怕被白淑云说,反正是自己妈妈,实在不行撒个娇,那又母亲不疼爱自己孩子的,但是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说。
因此,花想容听到白淑云的呛声后,选择了闭嘴。
花驰也在白淑云看不到的地方推了花诗诗一把,意思不言而喻。
花诗诗不服气,向往母亲怀里躲,此刻花母也反应过来自己丈夫的意思,也帮着向花诗诗使眼色。
就算花诗诗再笨,也知道自己的父母不会害自己,她不情不愿的蹑手蹑脚的走到白淑云跟前,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伯母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我不该说那些混账话,对不起。”
说完,又转身面向花想容,虽然脸上仍然不甘心,但不得不低头:“堂姐,对不起,我不该为了贺白……不该为了贺白对你下狠手,对不起。”
“诗诗”,白淑云突然轻声的叫了声。
花诗诗顿时全身一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战战兢兢的转身,表情害怕的看着白淑云。
“诗诗,你有多久没去看你大伯了?”
白淑云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让花诗诗顿时吓得倒退了两步。
“我……我……”
“大嫂,每年大哥的忌日我们都……”
不等花驰也把话说完,白淑云顿时冷笑一声。
是啊,每年花驰宇的忌日他们都会祭拜,只是祭拜的方式却很随意,只是在这个别墅的后院空地上,画一个圈,写上花驰宇名字,烧一些香火就罢了。
可是,却从来没有去花驰宇的墓地祭拜过。
花驰也被那声冷笑囧的满脸通红,花驰宇过时前,他答应过大哥要照顾花想容母女的,可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全部离开了云城,在滨城定居了。
白淑云不在多看他们一眼,眼神扫过花想容,视线落在茶季北的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花想容扯了扯茶季北的衣角,茶季北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跟上。
白淑云过来时并没有带助理,她是一个人坐飞机过来的,过来之后就在机场附近的酒店订了房间。
花驰也是居住在别墅区里,白淑云过来时是直接打车过来的,这会儿离开,也只能是打车。
白淑云头也不回的往大路上走,从后面轮椅碾压地面的声音她就知道花想容跟了上来,只是此刻她并不想理她。
花想容抬头看了同她一并跟在后面的茶季北一眼,眼神有些忐忑。
茶季北冲她摇了摇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