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风也在贵妃椅中坐下,抬手开了旁边的花瓣台灯,明黄的灯泡一亮,整间屋子瞬间亮堂不少,路听这才发觉,祁聿风今天穿的不是一般的正式。
都五月了,气温那么高,男人却白衬衣加黑色西服,套的严严瑾瑾,一点儿瑕疵都找不出。
路听看到祁聿风这样庄严,他还尿着裤子,于是更加抬不起头。他狼狈想爬,可脚腕再一次被捉住,狠狠扯回男人的掌控之中。
落入那庄严肃穆的西服里。
路听被他压着膝盖,大开的角度无限大,这样尿的最严重的地方就这么被祁聿风扫入眼帘,路听看到自己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被他看完了全部羞耻,彻底崩溃,无地自容。
他仰过头去,哭,已经只剩下呜呜咽咽。
哀求着,不要这样看他。
祁聿风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男人换了个方向,开始褪男孩的奶奶灰裤,里面还有内库,因为尿失禁湿了的缘故,退的很慢,结结实实让路听感受到了被人拖库子的羞耻与煎熬。
脚上穿的白色棉袜,也被扯了下去,男孩就这么只穿着上面宽松卫衣,坐在男人的怀中。两条腿纤细笔直,伸长了压在男人西装裤上。
哆哆嗦嗦,那茂密的丛林,在小桔灯昏黄的光线里,颤抖又受到惊吓。
“放、放我下来!”
“……”
小青蛙开始蹬腿,祁大公子游刃有余控制了蛙腿,他从胸口西服的内衬里,抽出一张棉布缝制的帕子。
帕子看着已经有些陈旧,勾线早就绷直,看起来被这帕子的主人清洗过很多次。
路听仰着头哭,根本不知道祁聿风给他擦基霸的帕子,正是好多年前他一不小心丢在育儿所的那块喂奶巾。后来两个人重逢再一次结合,每一次两人见面吵完架,路听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东西都不肯给刚温存完了的男人留。
所以说到底,祁聿风贴身能带着的思念心上人的东西,相识这么多年,似乎也仅仅只有这个见不得人、又藏满晦涩秘密的喂奶巾。
祁聿风给路听擦完脏渍,才把那块喂奶巾又小心翼翼收回到西服内衬里。擦完了,路听也有点儿不羞耻了,抹了把眼睛躺在那儿,也不知道想什么。祁聿风原本是想回来拎着小孩狠狠疼爱一顿,毕竟好几个周又是不见,接下来也得这样连轴转、回不来家,舒缓心中爱意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做出来,他坐在回来时的飞机上那两个钟头的机程,他甚至都想好今晚要和路听玩乐哪几种能把小孩给羞红全身的不错姿势。
可这一刻,祁聿风忽然,什么都不想去做了。
他把路听拎着,放在腿上,分着他的膝盖,让他跨坐在自己的皮带前。
他用胳膊一揽,就这么轻轻揽着他的男孩,这几个月真的太连轴转了,他快要累趴下了。
就这么静静搂着路听,万籁俱寂,似乎那一瞬间全世界都温柔都凝聚在他们二人的呼吸之间。有那么一刻,祁聿风脑袋中真的闪过一个光影:
要是这一秒能够永恒,该多好。
路听不知道祁聿风内心翻涌成章的这么厉害,他被祁聿风搂着,开始还在尿床的崩溃有余,慢慢他从崩溃的后遗症中逐渐抽出,第一反应是“等着祁聿风开赣他”。
以前每一次都是抱几秒钟,就把他翻过来,要扇他辟谷,然后扣他皮炎,再噜噜他的追,把他燃烧起来,听到他开始哀求,男人才会拖库子,开始赣他。
路听今天也在勉勉强强等祁聿风上这套又变态又爽歪歪的流程。
可等了好久,好久,男人就只是抱着他。
路听终于等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