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
密室的金属板扇屯的声音,一下接连一下,经久不绝。
机器扇的力度不似人工,没有或轻或重之说,非常均匀。每拍一下,路听雪白的屯就会加重一层诱红色。速度也严格按照三秒钟一扇,疼痛才散开,来不及缓解,紧接着另一侧就重重再挨上一记。
不到两分钟,路听那白嫩的屯,立竿见影变成绯红。
路听天生屯软,皮肤又生的比常人细腻,以前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用指甲刮出血,这样的拍打强度,对他来说,无疑要比普通人承受更多的煎熬。
一板子下去。
男孩痛苦的“啊”了一声,唯一还算能活动的小细腿登时抽搐。
脚腕青筋绷起。
脚心向上,疼痛落下那一刻,脚趾用力张开。
屯疼过后,刺痛便沿着神经脉络,滚动至全身四面八方。脚背的筋骨再一次绷直,脚掌急剧收缩。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那合金板前端的钩子,每扇两下,就会刻意刮过屯沟。
大概在第一百板落完,机器暂停了一会儿。
路听终于得到休息。
可还没等他喘上几口气。
忽然,前列腺处,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
传感器一直在工作,但或许是因为刚刚拍屯过于疼痛,终究疼痛还是盖过筷感。
在拍屯停止后,追处的感官,瞬间爆炸。
路听都没来得及准备。
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制糕抄”,冲昏了眼。
他感觉到大退肚一抖,来不起掩盖,神经末梢疯狂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
寄吧居然,在自主的,抽缩!
啊,好痛!好痛!!!
在排水室时的传感器调控,明明就已经折磨人到意识涣散。他以为那已经就是极限,他的身体做好了遭受那个程度的准备。
可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低估了这个东西上实战的威力!
整个辟谷都麻了,像是有条蛇,狂往他的直肠里钻。又滑又腻,传感器不断收集着痛感,电流冲击着追,上面的麻木几乎要把整个人都给掀掉。
路听脚丫紧紧收缩,脚趾深陷入脚心。他张大了嘴,汗淋淋的小脸扭曲万分。
“啊!啊!啊!”
机器休息了片刻,再一次开始工作。
板子调整角度,发力,一下又一下,左右开弓,按照节奏扇着男孩的屯。原本已经绯红的屯肉正式进入到熟烂蜜桃色,这一轮因为有筷感的加持,路听原本冷白雪嫩的肌肤,也逐渐开始渗透出熟红。
一点点红沙,在饱满的皮肤底层往外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