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之中,身体摇晃着拖着脚上沉重的镣铐,在锁链发出的清脆声响中迈出小碎步试探着前行,藕臂与躯干被棉绳紧紧的绑缚在一起,麻木和酸胀感正从她被缚的藕臂上刺激着她的身体。
糕点上下勒紧的束缚不光能让李采薇看起来更凸出性感,也同攀附在她玉颈上的棉绳一起进一步限制了李采薇的呼吸,喘不上气来的她只能加重呼吸,却还是有种[X_X]感,头重脚轻的眩晕潮水般袭上,加重了李采薇的身体负担。
因为被蒙眼牵拽走在未知中,李采薇跌跌撞撞下身上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盖头下的胸前皮肤在汗水的映衬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令李采薇看起来分外的娇弱,也让棉绳加身,脚镣紧锁的新娘十分凄美。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李采薇开始走的双腿发软,双脚发酸的时候,一直牵引着李采薇的项圈突然一松,这意味着她暂时可以休息一下了。
脚步声从前方想起,一只手伸进盖头内,解开李采薇双眼上的蒙不,她的双眼前一片晃动,酸涩,努力眨了眨眼后,李采薇的视线终于算是恢复正常。
透过盖头的缝隙,李采薇隐约看到自己面前放置着一个燃烧着碳火的铜盆。
难道要我跨火盆?李采薇脸色一变,别说她现在戴着脚镣抬不起脚来,就算是她没戴脚镣,想要完好无损的跨过火盆也很难啊!
李采薇心里怎么想云夕尘并不在乎,见她半天毫无动静,不由得怒从心起,既然你自己不动,他来帮她动!
单手掐住李采薇的脖颈,手臂发力逼着她按照自己的意志走直线前进,云夕尘向等候在一边的兄弟们打手语表示准备好灭火器。
碳火把李采薇嫁衣点着的可能性非常大,云夕尘只想让李采薇受苦,更好的折磨,但不希望她被火给烧了!
眼见自己接近碳火旺盛的铜盆,李采薇心中越发的抗拒和不愿,在云夕尘手下不停的挣扎,却始终无法拜托云夕尘大手的控制,被他强压着接近铜盆。
在那一瞬间,李采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旺盛碳火散发出来的热度,通过盖头的一角她能清晰的看到木炭燃烧的纹路,脑中一瞬间想到了自己被烫伤的种种可能,挣扎的愈发厉害,体力消耗的也是飞快。
云夕尘的大手如同一把铁钳一般捏着李采薇的后颈,把她逼近铜盆,很快,她在可能烧伤自己的脚和可能烧伤自己的小腹或胸口间必须要选择一样。
跨不过去可能被云夕尘按进铜盆里的威胁近在咫尺,李采薇相信这事他干的出来!
心脏飞快的跳动在胸腔内,伴随着恐惧和无助,李采薇甚至觉的自己的倒三角地带开始有了一种濡湿的感觉,银丝正在分氵必,缓缓黏连在她小小的阴蒂上,也更加令她迈不开腿。
但面对当下的威胁,源源不断的热意正透过她的衣物袭来,锁着镣铐的脚踝和被肚兜遮盖下的糕点均已感受到了炙人的热意,李采薇也只能眼睛一闭,心一横,绷紧神经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向前迈去。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云夕尘甚至帮李采薇提起嫁衣的裙摆,还在她迈步的时候帮她提起脚镣的锁链避免她摔倒,虽然这也拽了她一个趔趄,吓的她身子一歪倒在云夕尘怀里。
但终究是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李采薇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的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全身上下被冷汗浸透,倒三角上的银丝滴露分氵必的更多,一片湿滑细腻的触感盘亘在上面,令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口今口申,几乎就要尿出来。
但李采薇的檀口正在被红色的丝帕封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细碎的呜咽声从嗓中穿出来也飞快的被消散于充盈口舌间的丝帕中。
剩下的事李采薇十分的恍惚,只记得云夕尘在一旁讲了一堆悼念先人的话,听起来自己的父母似乎还跟他们有关系,可云夕尘说的比较模糊,她檀口被封也没法询问。
随后她又被按着脑袋向前方拜了三拜,随后被再次蒙住双眼拽着项圈离,兜兜转转间再一次被摘下蒙布时已然回到了早上她化妆的房间内。
整个人被粗暴的推到在床上,床铺虽然柔软,但云夕尘下手很重,依旧撞的她小腹生疼,盖头被粗暴的的掀飞,眼前的纱巾也被更加粗暴的撕裂,李采薇对上了云夕尘的双眼。
那双眼睛中充斥着暴虐与急切和兴奋交织的情绪,还有一种得偿所愿的轻松,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野兽一样的气息,李采薇头皮发炸,内心尖叫着恐惧。
大手把李采薇翻了过来,云夕尘欺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摸索了一会儿,环住她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拖住她的腰身把她送往大床的深处,直到床头。
捏着李采薇小巧的脚踝把玩了一会儿,冰花细腻的手感十分不错,云夕尘非常满意,拽起脚镣的锁链把它搭在了李采薇的纤纤玉颈上,身体的折叠带来了更大的不适,呼吸更加困难,李采薇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
云夕尘用从床铺顶棚垂下来的锁链把脚镣的铁链在李采薇后颈锁好,固定住她折叠的身体,这才把丝帕从她的檀口中取出,翻转露出还没有被口水浸湿的部分擦去咳嗽连连的她呛出来的些许口水。
现在李采薇保持着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火红的嫁衣长裙花落堆积至她的小腹上,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长腿,在从窗外照入的阳光下翻出莹莹如玉的光泽,红色桥头绣花鞋上白色的珠帘因惯性下垂,发射出的暖色光泽衬托着鞋子的红艳,也让因李采薇身体折叠的姿势露出的亵裤上那片水渍更显一种绯糜之色。
“我还没对你做些什么,你这里倒还先湿了。”云夕尘的手指按在上面,隔着湿漉漉的亵裤轻轻揉捏着李采薇的门扉媚肉,挑逗着上面小小的阴蒂,让它们分氵必出更多的银丝滴露,“你还真是,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