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块完蛋,反正我是光脚的,看谁亏的最多。”
元朗听的是牙痒痒,他妈的又是背景差,好欺负。
在官场没背景,连骨头渣子都能被嚼了咽下去。
没背景,他就是最低级的劣等马。
刘润的笑像钝刀,一寸一寸的剐着元朗那摇摇欲坠的求生欲。
“不,不,现在的你没资格宁死不屈。”
“我给你算笔账哈,你去抗罪,不仅白睡我老婆,而且顶多坐三年。”
“三年后等我坐稳位子,捞你出来,给你点工程做,保你衣食无忧。”
“到时候,里面那个贱人,只要你想,可以随时给你玩。”
元朗知道,这狗领导又开始在画饼了,说的怪好听。
只坐三年?再捞自己出来?还把老婆继续送给自己玩?
可元朗清楚,自己只要一抗罪被丢进去,这辈子怕是都不可能出来了。
“你若宁死不屈的话,强奸县长夫人,怕是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至于我?你放心,我保官位的手段不止你一个。”
“到时死的只会是你…”
“知道为什么挑选没背景的你吗?”
“因为没背景,所以我连你爹妈都可以搞。”
“乖乖听话,替我去坐三年,别逼我去你老家一趟,在你爹妈身上使招去。”
“老两口几十年面朝黄土背朝天,供出一个副科儿子,不容易的…”
听到刘润这连环威胁套,元朗眼珠子都暴瞪起来。
他是隔壁县的人,家离平山县也就几十公里。
刘润以一个县长人脉,真要去搞的话,还是轻松的很。
“你真不是个人,省里怎么会派你这么个畜生来当主政官。”
“你比前任县长坏的更透…”
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元朗,很想冲过去一拳砸在刘润脸上。
但他知道就是把刘润打个半死都没用,无能者的狂怒罢了。
“是吗?所以此刻前任在劳改,而我却正当权,哈哈…”
刘润仰头大笑一声,他知道这个元朗这个替罪羊已经没跑了。
“好了,这件事聊完,那我们聊下一件事。”
“小宋,出来给我按住他…”
说完,刘润忽然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裤腰皮带了。
而房门忽然被打开,司机小宋一脸冷笑的快步走了进来。
元朗蹭的一下站起来,不停的往阳台后退着。
满脸惊恐的盯着刘润咆哮道:“你想干什么?”
“说话就好好说,你特么的脱裤子是几个意思?”
“我问你话呢,你他妈的脱裤子,是他妈的想干他妈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