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习期给交五险一金的吧?工伤保险是时候生效了!我需要精神损失费抚慰我幼小的心灵!】
系统冷漠脸:【亲,工伤保险条例不涵盖精神损失费,赔钱赔不了一点。】
闫律:【……】
这合理吗?这不。
闫律对此很生气,她本来也算不上是个好人。
她的标准就是自己生气,也不能让别人好过。
闫律一双冰冷的眼睛移向床上对他骂骂咧咧的沈云霆。
沈云霆原本在那里哔哔叭叭说她不讲武德,让她赶紧放了自己,结果闫律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沈云霆居然立刻噤声了。
两人之间的空气安静了三秒钟,沈云霆恼羞成怒了:“闫律,你看什么看?我又不是那个有受虐倾向的沈识微,你捆我、你骂我,我都不会爽!我只会——”
“闭嘴吧你!”
狠话还没等他放完,闫律随手从网购的购物袋里拿出一个球球塞进了他的嘴里,并且要将两边的束缚带系到沈云霆脑后。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云霆挣扎得更加厉害。
他手腕被铐住了,但是双腿没有。
他试图用长腿去踹闫律,沈云霆那脚上是一点都没收着力气,闫律感觉自己的胸口都被狗东西给踹青了。
他一边踹人,一边呜呜呜地嘟囔什么,还用高昂着头瞪着双眼用下巴去戳闫律。
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自己不是闫律的对手了,他疯狂给闫律使眼色,让她去看大门的方向。
闫律才不上当呢,这种贴身搏击的时刻谁放松警惕谁就是找死。
哪怕细微的分神,也足以让原本形势大好的局面一败涂地。
这狗东西都这样了,还不跟她道歉认怂,还在这里跟她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
闫律越想越气,她硬生生凭借着蛮力用绳索把沈云霆的双腿分开,将他两只脚的脚腕分别与大床床尾处的栏杆绑在了一起。
这样沈云霆再也无法反抗,闫律把他嘴里的球塞好,又把系带给他系到脑后。
看着沈云霆恼羞成怒被大字型绑在床上的画面,闫律要爽死了:“狗男人,让你平时骂我,我这就拍下你的照片发给沈礼!让你的渣男爹看看他生了什么鬼畜东西!”
闫律正拍照拍得兴起,冷不丁听见身后有一个醇厚温婉的女声带着隐隐的怒意问她:“你为什么要说沈礼是渣男?”
闫律头也不抬地说出了大实话:“在外面背着老婆搞出私生子,还把私生子带回家来跟正牌老婆儿子争家产。这还不叫渣男?”
她说完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已知系统的声线是不辨男女的电子音,沈云霆的嘴又被口球堵住了。
那么此时此刻是谁在跟她说话?
闫律汗毛都立起来了,她的身形也逐渐僵硬得好像一块石头。
很显然,她从脑袋里翻出了这个温婉的声线属于谁。
她脖颈好似坏掉的机器一般,一顿一顿地顺着沈云霆羞愤欲绝的眼神,转过头看向休息室大门的方向。
在那里站着的一脸怒容的正是她如今的婆婆刘雅音,而刘雅音背后则是几个小时前还跟自己亲密同眠的亲亲未婚夫沈识微。
闫律:“……”
他爹的。
这是怎样灾难性的场面?
总、总之……先找到一个地缝钻进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