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剑法不错,此场是胜负难料了。”
不知什么时候,付俞言也凑到了这方擂台边。
徐青慈见此人同先前所见的模样没什么差别,便试探问道:“付公子,那马车上的东西……”
“是假的。”付俞言挠挠头,“我爹知道我一定会把东西送掉,于是不仅弄出了副车,连主车上的东西也调成了假的。”
“不过后来看来,他的确也没错。”
徐青慈觉得这么一问,付俞言说得坦诚,言语间也透着几分委屈,倒真是揭人伤疤了。
至于那真的剑究竟在哪里,徐青慈自然也不好多问。
“不过好在出来走了一趟,最后还是寻到了我叔叔。”
付俞言的委屈劲儿一扫而空。
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全然转向了擂台那方。
范祁轩使的是正儿八经的催樱剑。
若无什么意外状况,催樱剑不会同化神掌并用。尤其在这种擂台对阵情形之下,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纯粹的剑法对决会更为干脆果决,众人也更喜见。
随范祁轩身形腾转,他那把剑上也似揽过了几缕春光明媚,剑指之处,似会生出花来。
此剑法颇有几分张扬,却不失轻快,起落间自有风度。
楚晔的剑对上去,剑风乍一看同这催樱还有几分相似,一来二去了些时候,二人像是对剑着玩儿似的,给众人赏个眼福。
不过虽开始是如此,但不过某一剑陡然转急,双剑间便是真正开始了交锋。
楚晔偶尔似乎是在虚晃一招,不过明眼人可见出的便是在这虚晃与实打之间,是股轻重有度的势头,见招拆招,伺机而反。
催樱剑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像是花架子,剑尖像是要去挑朵落樱赏玩一番,但是在一引一截之间很快便露出了真容,无论是脚上步法还是剑上力道,都是要砍死一排樱树的样子。
如是,倒也说明范祁轩没有太多隐藏,给足了对手面子。
楚晔一开始便无示弱的模样,剑上层叠而出的力道令旁人连连称快。
“这徐门是哪里的?看起来也是不简单呐。”
忽地有人议论起来,徐青慈这时候耳朵也立了。
“我想想啊。”
另一人似乎认真思索了半晌,但最终还是下了定论:“没听过。”
“姓徐的好像也有那么几位人物啊。”
“但这位并不姓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