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刘恒顺便提出,要和刘可可结为道侣,纪黛儿自然答应,刘可可却愣了一下,才欢天喜地地答应,这可是计划外的事情。
当晚,刘恒邀请史秀金和刘可可来到自己小屋一聚,谈天论道,以表达自己当初的感谢之情,以及离别之意。
史秀金自然答应了,心道自己选了那个畸形儿,还真是自己的一桩机缘。
宴会之上,三人对饮谈天,史秀金不知怎地,就喝地有些醉了,莫名其妙滚到了刘恒的床上。
等到子宫被破开的时候,史秀金哭嚎着,心如死灰地成了刘恒的奴隶。
三天里,刘恒用尽手段,玩弄的史秀金快要崩溃了,彻底接受了这个现实。
纪黛儿门下有六名弟子,出去刘可可和史秀金,其他四人都是资质平庸之辈,虽说可称得上是环肥燕瘦,但身上也是平平无奇,比不得刘可可那诱人巨臀和深深臀缝,和毕琪那高挑身材和火热菊穴。
在两人的帮助下,刘恒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强奸了另外四位师姐,破开了她们的子宫口,将精液射到了里面,这样,他的普通奴隶就有八人之多了。
这五人被刘恒传了爻极典,还有一个简单的五行阵,便都交给了刘可可。
刘可可大为兴奋,也对刘恒更加的崇拜尊敬了,每天刘可可都会抓着那几个做了奴隶的师姐师妹,告诉她们天衍宗的辉煌,还有自己的正统,当然,最多的教给她们刘恒的身份,说刘恒是男性,跟她们不同,她们本就是要被刘恒这个男人肏的,天生就应该被男人肏的。
反正她们身心都被刘恒控制,不怕会反叛。
剩下的,就是自己那便宜师傅纪黛儿了那可是结成婴儿道胎的绝对强者,在这样的小宗门里称霸一方的存在。
刘恒冥思苦想,想不到可以肏到她的机会,便每天都去拿毕琪练习调教手法,顺便修行天衍录中的各种道术。
至于刘可可,她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中,除了固定的打屁股时间,刘恒也懒得再找她。
一日,刘恒在自己的小屋玩弄着毕琪。
他用毕琪脱落的羽毛做了两根极具韧性的绳子,将毕琪的双手绑在了脚跟,这样毕琪只能蹲在床上,把腰狠狠弯下,露出中间的菊穴和鸡巴。
刘恒抱着毕琪的身子,大鸡巴在她的屁眼中慢慢地抽动着。
毕琪眼神迷离,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菊穴里流出来的滚烫淫汁极多,已经沾湿了刘恒的大腿,但是刘恒依旧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啊~~主人!不要折磨琪奴了,求主人肏死琪奴!受不了了啊!!”毕琪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四肢颤抖着说道,被这么缓慢地抽插,已经足足半个时辰了。
刘恒拖着毕琪的屁股,突然快速抽插了四五下,插得毕琪浪叫不止,然后又恢复了慢速,让毕琪快要射精的鸡巴抖了抖,再度恢复刚才的状态。
“主人……求求主人了。”毕琪一下子哭了出来,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要刘恒更多地插入。
“哈哈,满足你,贱鸟儿。”刘恒见差不多了,便抓紧了毕琪的腰,鸡巴直接插到了最深处,毕琪的子宫口已经习惯了大鸡巴的突入,紧致的宫口软肉包裹着龟头,里面火热滚烫一片,激的刘恒差点就射出来。
反复破宫抽插数次,刘恒终于把精液全都射进了毕琪的子宫里面。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毕琪抓紧了自己的脚,仰着头翻着白眼大声地呻吟着,一股浓白的滚烫精液从她的鸡巴里不停地喷出,打在床上竟然还能烧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毕琪的高潮几乎持续了两分钟,大量的精液喷在她的身上和床上,烧的哪里都是破破烂烂的。
“你这骚鸟儿,射了这么多,这床我可怎么睡。”刘恒拔出鸡巴起身,盯着毕琪的菊穴说道,过了两秒,毕琪菊穴抽搐一下,直接将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在床单上蓄起了一小汪精液。
“哈……这青竹山的洞府,主人那不是随意找地方睡嘛。”毕琪满足了,也缓过精神来了,转头媚笑着说道。
刘恒解开了毕琪的绳子,叹了口气说道:“有一洞府,我可去不成啊。”
毕琪心知是纪黛儿的洞府,她眼珠子一转,爬到了刘恒的身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大鸡巴,悄声说道:“琪奴倒是有个法子。”
“嗯?说!”刘恒摸着毕琪的大奶子,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记得主人收服琪奴的时候,曾经隐身进入?”毕琪问道。
“是,我有一隐身决。”刘恒点点头,皱眉说道,“但是我这隐身决若是想隔绝意念查探,顶多也就两分钟而已。”
“两分钟啊,嗯,那估计也足够了。”毕琪思索一番说道,“主人,琪奴可是毕方,主人你们不认得是正常,但那纪黛儿已经结成婴儿道胎,定然认得琪奴,知道琪奴珍贵,到时候琪奴现了真身,假意让那纪黛儿捉到,趁纪黛儿收服琪奴的时候,再以火烧其衣物,主人隐身进入,让那五人结阵压制,主人挺枪上马,肏了那纪黛儿。”
毕琪越说越兴奋,刘恒却捏着毕琪的乳头,沉声说道:“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去涉险。”
奴印传来的感情真切,毕琪心中大为宽慰高兴,但还是说道:“主人多虑,遇到毕方,那纪黛儿必然会升起独吞之心,人类修士一向如此贪婪,这样一来,她势必会把意念全数投入琪奴识海中,不会伤害琪奴分毫,妄图拘神魂以收服,但是您修行的可是天衍录,就凭她,怎么可能打的破天衍录的奴印?琪奴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唯一可能有风险的,就是主人您自己。”
“这样啊……嗯,到时候,我找可可商量一下,哈哈,你这贱鸟儿,还真是好用。”刘恒哈哈大笑道。
“哪里好用呢?”毕琪媚眼一瞥,娇声说道。
刘恒淫笑一声,将毕琪压在身下,对准那滚烫嫩菊,又是一场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