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吸着吸着,自己也吃饱了,便干脆箍住易澜的乳根,往上狠狠地一提。
奶水像是水柱一样直接喷了出来,打的哪里都是,易澜也尖叫一声,瞳孔都有些扩散开来了。
这是要晕过去了?刘恒哈哈一笑,开始快速地给易澜榨乳,奶水噗噗噗地喷着,易澜的下体也抽搐着夹到了最紧。
两人玩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易澜的奶水最后终于喷完了,床上都盖满了一层乳白的液体。
刘恒最后把精液射在了易澜的子宫里面,中出的浓精和喷出的奶水混合在了一起,易澜高潮到无力,直接瘫倒在了这堆混合的液体之上。
抱着易澜温存了一晚,第二天,易澜便准备去纪紫萱那里了,师傅把她传送过来,隔了一天才去,易澜都愁找什么理由了。
“姐姐,你可以说自己终日炼丹,梁州地理不熟,紫萱那性子,不会计较的。等姐姐到了,每天最好都能和主人联系一番。”
临走时,向晚晴拉着易澜的手,又多说了几句,易澜点头答应。
刘恒也拉着易澜,低声说道:“此去,仙奴事小,你学东西事大,不管办成办不成,你都好好学。”
“是,主人。”易澜有些感动地点了点头,向两人告别,“多谢妹妹指点,澜奴走了。”
与刘恒二人分别后,易澜直接前往天台山,然后在山脚停下,一步一步走了上去,来到草堂,与纪紫萱说了来意。
纪紫萱看到易澜如此恭敬,竟然是走上来的,不禁好感大增。
易澜的师傅在信中说,要易澜跟随她学习些医理,为丹药辅助,纪紫萱便知道,易澜本质还是炼丹师,不是医师,她给易澜讲的大多也是材料用量,针对的病情之类的东西。
就像纪紫萱是医院医生,易澜是生物制药厂的技术员工一样,知识略有交叉,但是分工不同。
随着纪紫萱学了一周,易澜也由衷地钦佩起这位新老师,她的医理精湛,却不受传统影响,多有产生奇效的改革创新,尤其是她为人豁达,待人真情实意,心地善良。
有一天,一个满身恶疮,脓水直流的修士来问诊,纪紫萱好不嫌弃地直接上手检查,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得知她是散修后,纪紫萱更是让易澜炼制了两幅丹药,收留她住下几日,没要她一块灵石。
当有排场极大的人来看病时,纪紫萱也是一视同仁,但是要价极高,最高可达百万灵石一次,但是那些人都心甘情愿地付钱,恭敬有礼地离开。
几天里,易澜完全被纪紫萱的人格魅力迷住了,而且不用她提醒,纪紫萱本身竟然就对刘恒的精液颇感兴趣,每日都会钻研一二,搞得易澜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随着纪紫萱学习将近两个多月,一天,纪紫萱突然对她说道:“你师父让你来跟我学三个月,快到时间了,怎么样,可有收获?”
“是,收获颇多。”易澜心里一下子慌了,师傅可没告诉她,只能跟着纪紫萱学三个月啊。
“怎么,不舍?”纪紫萱看着易澜的样子,微笑起来,走到旁边拿起一个深色陶罐,打开泥封,满屋酒香。
单手拿着罐口,纪紫萱倒了一碗酒,递给易澜,然后自己也倒了一碗。
举起酒碗,纪紫萱自顾自地和易澜碰了一下,哈哈一笑,仰头喝光了碗中的酒,脸上顿时扶起一丝红晕,说道:“不必不舍,若是你能炼出天品灵丹,我们有的是机会见面,易澜,你我相处数月,你的天资过人,是少有的丹道天才,我比你师傅低了一辈,就称你妹妹了。”
纪紫萱又倒了碗酒,看易澜喝了两口,眉头微皱的模样,不禁又是一阵大笑。
干了新酒,纪紫萱拍了拍易澜的肩膀,说道:“妹妹,若是你能炼出天品丹药,可别忘了姐姐我啊。”
“肯定不会的,我会永远都记得姐姐。”易澜赶紧说道。
“我纪紫萱行医数百年,梁州已走遍了,疑难杂症,我都能药到病除,跌打断骨,我亦能复位如初,可叹啊,我只能龟缩在这梁州,偏居天台山一隅,无人可来传承,万一我不成无知大智之境,就此坐化离世,我这一身本事也要随风飘散啦。”纪紫萱流露出些许醉态,有些悲伤地说完,又喝了一大碗,拉着易澜的手,来到那架子前,指着那些瓶瓶罐罐说道,“看,此石,是我于蜀郡某人身上摘得。说是湿热浊邪所成的石琳,不像,此物按之绵软,但说是五脏息肉,亦不妥,此物刮蹭之余疼痛非常,肉体凡胎,为何生出怪石,我不懂。”
纪紫萱又拉开了另外一个罐子,说道:“此虫,是我于通化郡所得,其长约二尺三寸,通体微红,日日吞噬灵气,却无腹胀绞痛之证,翻遍医书,我也不知此虫到底为何物,如何生长,又如何寄生。”
“看,此罐中精液,是我前段的一个病人一次射精所出,那人方脸浓眉,浑身肌肉强健,明明长大,胸部却如幼童,端的奇怪,此精浓白味臭,却活跃无比,若是人人都能如此射精,我九州人口,必然大大增长,数万年后,修士亦当增至几何!何愁那雨季!我又何愁不能出这梁州!呵……妹妹,今日我醉了,这话你就当没听见吧。”
说完,纪紫萱又喝了一碗酒,摇摇晃晃地栽倒到了床上,顷刻便睡着了。
易澜神色复杂地站在旁边,把刚才纪紫萱对自己说的话告诉了刘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