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到自己也快炸裂,汗水沿着额角滑落。
是你自己说的——
她哭着点头,整个人像烂泥一样趴在座椅上,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反复侵犯、掠夺、占有。
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
他拔出来时,精液顺着她大腿根滑下来,弄脏了座椅,弄脏了她的腿。
他喘着粗气,冷冷地俯身咬在她肩膀上,像在给她打上印记。
他咬得她尖叫出声,鲜血渗出来,染红了那条已经破旧发黑的皮项圈。
……
他把她带回了家里。
“家里”。现在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越来越听话,也可能是越来越麻木。只要一个手势,她就会走过来跪下,一个响指,她就会张开腿。
已经失去了灵魂上交流的能力,只有肉体能互相沟通。
他把她养在那个空荡荡的屋子里。
没有窗帘,没有钟表,只有床、皮带、锁链,还有堆积在角落的避孕药盒子。
他回家,门刚打开,她就会立刻爬过来,用额头抵着他的小腿,颤巍巍地吻他的鞋尖。
他坐下来,她就顺从地爬到他膝盖上,小手哆哆嗦嗦地扒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湿得发烫的小穴露给他看。
想要了?他低笑着,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只狗。
她咬着嘴唇,拼命点头。
他弹一弹她敏感的肉粒,看着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
然后才把裤子解开,粗暴地,一边揪着她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贯穿进去。
只有占有,只有宣泄。
她哭着夹紧他,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顶撞都像在用身体写下“我是你的”这几个字。
他在她体内射了,懒洋洋地拔出来,看着精液慢慢流淌下来,沾满她湿软的大腿。
然后他不让她去洗。
她要跪着,腿张开,让那些白浊黏腻地糊在她肉缝上,湿着、臭着,带着羞耻和宣告,等待他的下一次施舍。
他在沙发上看书,看累了,就走过去,拉开她的屁股缝,随手插进去。
她呜咽一声,像被刺穿的小兽,却又拼命往后送自己,生怕他不要了。
他们像两块互相啃噬的腐肉,缠在一起。
她跪趴在床上,手腕被皮带绑在床头,嘴里被塞着布条,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
屁股高高翘着,小穴红肿发亮,精液和体液混成一团,顺着大腿根一滴一滴落到地毯上。
他一边操,一边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眼角滚出泪珠,看着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和快感抽搐到变形。
他狠狠地干着,像发疯了一样,想把自己所有的恶意、痛苦、仇恨都塞进她细小温热的身体里。
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像要贯穿她的灵魂。
然后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了。
在她被顶到破碎的呜咽声里,在喘息和哭泣交织的夜色里。
她断断续续地、几乎听不清地,咬着布条,发出微弱的声音:
爱……爱你……
他身体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