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我们都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任何的困难都不可能摧垮我们都不可能打倒我们。。。。。。”
邓青宁坐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胡辛铭连火都没有生,坐在地上自己抱着自己黑乎乎的一团,直到外面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他又突然冲了出去。
可等他出去外面早就没有了人影。
只剩下放在入口处的那个装了东西的口袋。
胡辛铭抱着那口袋在那里嚎啕大哭。
邓青宁躲在窝棚后面继续流眼泪。
她知道胡辛铭不愿意见她,不愿意认她。
她也知道胡辛铭不是故意的。
她见过他最意气风发的模样,接受不了他如今的样子,更何况是胡辛铭自己。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谁能想得到呢?
谁能想得到呢?
那歇斯底里的哭声持续了很久。
一直到下午该上工的时候。
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的胡辛铭抱起来了那个口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藏到了不同的地方。
随后拖着步子艰难的朝远处的羊群走去。
邓青宁站在那里,目光随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的远去,直到看不见为止。
风吹动着黄沙扬的满天都是,迷了所有人的双眼。
邓青宁回城去的时候空着两只手,手上什么都没有。
她该送的都送了,该打点的都打点了。
不求那边的人能照顾胡辛铭那样需要严格教育好好改造的人。
只求他们不要为难。
求他们有什么事给自己通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