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握在他掌心中,她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不断上涨的憋闷,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一点儿刺激都被无限放大,前所未有的舒爽如狂风骤雨般打下,整个人被快感冲击的头昏脑胀。
生生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躯体在他怀里起伏,缺氧的痛和小腹的酥麻揉杂在一起,她分不清痛和爽,生出了一种会死在他身上的错觉。
身体昏热无力,上身的支撑点只剩陈亦程掐在脖颈上的手。
陈亦程继续掐着脖子逼她哭,逼她把苦楚全部发泄出来。
就像她喝醉抱他哭的那天晚上,撕心裂肺才是解痛良药。
把她封缄消化不掉的悲痛全部都发泄出来,发泄在他身上。
侧头吻在她脸侧,吻毕,紧紧把脸贴住她。
珍重无比的压在她的背上,隔着肋骨,倾听因缺氧而狂跳的心。
非常非常用力朝小穴更深处顶撞,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是把她顶进身体里的力道。
腿根颤抖的不行,嫩穴剧烈瑟缩,凶猛的快感炙热的快要把她烫熟。
喉咙干到粘黏在一起,高潮过电般噼里啪啦蹿过全身,陷入无法遏制的澎湃中,任凭一波波高潮带她抵达无止无尽的顶峰,脑袋彻底昏沉过去。
生生被操昏了头,全身软趴无力躺在陈亦程怀里。
他抱起她放在浴缸里,舒缓的热水泡的她迷迷糊糊,陈亦程问什么就答什么,引诱着把伤心事全向他倾诉。
少女心如明镜,任他窥视澄明心思。
在他的诱导下胡言乱语的把痛苦都吐出来,蚌吐水一般,少女隐秘的心思淅淅沥沥泄了个干净。
说着说着她困了,在陈亦程怀里小鸡啄米。
“不许睡。”
“凭什么不许,你是天王老子吗,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都要睡。”生生闭着眼睛小声的和他顶嘴。
陈亦程捧起水弹在她脸上,生生的情绪起伏总是很大,伴随轻微厌世,他语气尽量平淡,“要不要去看一下精神医生。”
女孩子睁开一只眼睛看他,“怎么了,怀疑我有精神病。”
闭上眼睛骂他,“谁没有精神病,你以为你没有?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精神病院。”
她知道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