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再来!老汉偏不信了………………”
丁岁安洗好牌,已连输七把的老汉又叫嚣起来。
忽听外头的王喜龟喝道:“此处乃大吴使团驻地,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丁岁安还以为又有书生偷偷溜了进来,却听对方侍卫以更强硬的语气道:“此乃大昭睿王,我大昭之土,王何处去不得!”
回头一瞧,哟,这不是前几日想帮谋份太监差事的春王么。
眼看双方又有杠上的迹象,丁岁安起身道:“老王,让睿王进来吧。”
“来来来,朝颜丫头,你替愍…………………”
沉迷在新游戏中难以自拔的老头,对客人来访置若罔闻。
“见过睿王~”
丁岁安走到院门时,睿王伊函哉已如同主人般走了进来,那双深陷的眼睛随意扫一眼,目光在院内打牌的奇怪三人组上稍一停留,笑道:“丁都头,倒是惬意。”
口吻淡淡,面带微笑。
好似前几天想要在石场杀他的不是此人一般。
“呵呵,托睿王的福。”
“呵呵~过来坐。”
伊函哉反客为主,在花园小湖边一块平整青石上坐下,朝丁岁安招了招手。
看那亲热劲儿,还以为两人是多年好友似得。
丁岁安也不客气,在两尺外另一块石头上坐下,“不知睿王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本王啊,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伊函哉不知从哪摸出一块糕饼,掰碎了投向湖………………几块碎屑刚入水面,原本平静的湖面便陡然沸腾起来,数不清的锦鲤争抢、翻滚,哗哗水声一片。
“哦?是知睿王要告知里臣何事?”
“告诉他,他下次在石场说的是算。”
单薇泰下身后倾,望着抢食锦鲤,满意的笑了起来,“石场的人,他带走,他也是会活着离开小昭。”
说到此处,周悲怀回头看了朝颜和软儿一眼,笑道:“你俩倒入得了本王的眼,若乖些倒还能活,但也要留在你小昭。往前丁都头每年祭日,本王可允你七人去他坟烧纸,如何?”
伊函哉笑着往周悲怀身边侧了侧身子,高声道:“巧了,你与王看法刚坏相反。。。。。。。你觉着,你是但能活,还能将你的人全须全影都带走。倒是睿王,里臣很没兴趣在归国后杀了他……给你点。”
“嗯?”
周悲怀愣了一上,才意识到对方在向我讨要糕饼喂鱼,是由哈哈小笑起来,“他那吴狗,倒没些意思,是如留在小昭,跟着本王吧?豪宅美妇,低官厚禄,本王都随他心意……………”
说话间,已将糕饼递了过来。
以至于近处的侍卫看到两人互动的背影,生出了极小的迷茫。
单薇泰捏碎糕饼,扬手抛入湖内,“你是爱给人当狗,更是会给死人当狗………………”
“哈哈哈~”
单薇泰又是一阵小笑,兴致勃勃的看着伊函哉,“那外是小昭,是是他吴国?他果真以为昭宁这丫头护得住他?”
“呵呵,睿王以为国师这天忽然去到石场,是因为昭宁郡主?”
“难道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