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澄跟随赫聿来到了一栋私人庄园后花园,一眼望去的大草坪还真愉悦了眼睛。“hi!heyu!”前方有人率先注意到走近而来的一双身影,顿时欢呼,“哇哦!你的妻子!”“hike!”两人默契地伸手碰了下拳,“好久不见。”闻及这边声响,前方正打着高尔夫的几人也纷纷放下杆子大步过来,“heybro!”季清澄突然被赫聿圈住腰揽过去,有些无奈他这爱动手动脚的毛病但碍于他朋友都在也不好驳他面子。耳边响起他低沉嗓音:“正式向各位介绍,我的妻子——”“季清澄!”字正腔圆的三个字先一步打断赫聿要脱口的名字,季清澄眼眸一诧,对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纯正外国人能这么字正腔圆念出自己名字很意外。“您知道我?”季清澄疑惑问出声,还以为赫聿今天介绍前是不知道她的。“知道!很早就知道了!”henry爽朗大笑起来,“手机里还留着heyu一遍遍喊你的声音呢!”henry说着就拿出手机,“我给你听一听啊。”“说好的删了呢。”赫聿作势要抢,henry却毫不在意地绕过他手就点开了录音。一瞬间一声声呢喃呼唤喊叫就这样毫不客气闯入了季清澄耳内,心脏莫名好像砰的一下停止了跳动,手指不受控紧攒了些。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场面,但这一声声却让她耳蜗发了颤还只似在拉扯着脑海中的千万根神经。声音关停,几人又对赫聿说着恭喜兄弟之类的话,打趣说着华尔街单身大将损失惨重。空余时刻季清澄鬼使神差地有些好奇拿出手机搜了搜他们刚说的那些,一刹整个人都惊住,skheyu结婚的消息被大肆报道在了世界金融等各大期刊上。赫聿朋友圈里的那张结婚证照片此刻在众行列英文文字中尤其醒目。就算不是他授意也是他默许的了。而他真的似有要全世界都知晓的决心般,这天去见了这群朋友第二天又只带她去饭局见了一众公司内部相关的朋友。“季清澄?”季清澄从洗手间拐角出来,身后突然有人喊自己,回头看过去发现正式饭局上赫聿的朋友,“ark,你好。”sk的合伙创始人,赫聿刚介绍了。ark一笑,走上前,虽为外国人却能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季清澄,其实我觉得我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觉得我好像不是今天第一次听到过你的名字。”季清澄有点不知道他突然什么意思,笑笑,“可能赫聿他提及过?”“你五年前是不是就跟赫聿在一起了?”“没、没有。”季清澄完全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我们是突然结婚。”“是吗?”ark一笑,不质疑却也不算信,直白开口,“五年前sk本来就有打算公布于世的,但是因为有人突然的泄密导致整个sk差点腰斩,赫聿这五年重新花了很大的心血才让sk矗立在今日的高度。”季清澄既惊诧又不解,五年前?sk?泄密?为什么突然对她说这些?“您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吗?我五年前真跟赫聿不熟,我们虽然在同一所大学,但我们没见过几次。”仅有的几次见面还都是他的戏弄。“直说就是,当年泄密的人叫季清澄。”季清澄整个人如当头一棒怵住。ark爽朗笑声入耳:“你别紧张,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赫聿不介意大家就不介意,以后我们是朋友。”“不、不是,您刚,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泄密?怎么会?我也是最近才得知sk的才得知赫聿跟sk的关系。”“赫聿认为你是被利用了不小心的,你别往心里去,我愿意直白说出来,说明这件事大家已经不介意了已经不重要了,回去吃饭吧。”ark率先迈步而去,季清澄却怵在原地难以动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脑海里也完全没有任何相关印象。却蓦地就想起他说她蠢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想起他说睚眦必报。一种心慌感席卷而来,手有些发麻,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记忆,她真的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泄密过,她真的从来就不知道sk的存在!吃完饭回到家,赫聿早已看出她情绪不对,温柔问出:“怎么了?看你在饭局上就一直有点不在状态。”季清澄抬眸直视他,倒也没想隐瞒什么,“ark说,我五年前泄露了sk,差点导致sk腰斩,你之前也说我在美国对你做过什么,要向你赎罪,是这件事吗?”话落感受到赫聿的一瞬语噎,整颗心一沉,“是的,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我明明连sk都不知道。”赫聿凝着她,“你真想知道?”季清澄手指莫名颤了下,“如果是真的,我向你道歉,也请你告诉我来龙去脉。”赫聿忽的一笑,伸手强硬揽过她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好啊,要是你觉得你该道歉,那道歉的方式得我选。”“……”“你当年隔三差五给我哥写信,汇报我的近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确实不知道sk,但我哥也不是那么笨的人,他想根据我的近况摸我情况也没你想的那么难。”季清澄瞳孔已经惊睁,怎不明白他这些话什么意思,“大、大少爷说他关心你,但你跟他不亲近,所以才让我多注意一下你的,我没有、真的没有想故意泄露什么。”“所以我说你看人的眼光不准,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在我家的时候几次表面关心就被收买了?”赫聿说着说着脸色沉了些,不仅被收买,还敢动心。季清澄手指紧攒,牙齿莫名有些打颤,“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后来我跟你没见过面了我也就没写了。大少爷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他亲弟弟吗?”赫聿嗤笑一声,“正因为亲的才这样,因为赫世只有一个。”季清澄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炸裂,同时只一股浓烈的愧疚涌上心头,“对不起。”赫聿一瞬伸手攒住她下颚掰起她脑袋,忽的轻轻笑了,“怎么还要哭了?为了我?”:()诱者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