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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巧思定考题双生智破逆时廊(第1页)

从临江城御剑返回凌霜派的苏玄,连山门处值守弟子的招呼都懒得应,脚下的长剑“嗖”地掠过云雾缭绕的山道,径直往自己的居所星辰涧冲去。刚到院门口,她就收了剑,趿拉着鞋快步推门,连外袍都没脱,“扑通”一声就倒在了铺着软垫的楠木床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褥里,长长地舒了口气:“累死我了!这趟差事比带三十个调皮弟子还累!”

要知道,除了凌霜派刚建立那几年忙得脚不沾地,后来这些年苏玄就没怎么正经“卷”过——平日里给内门弟子上几节法术课,剩下的时间不是抱着酒坛坐在星辰涧的琉玉树上晒太阳,就是拉着其他长老在竹林里摆桌,一会儿打纸牌比大小,一会儿凑齐四人搓麻将,日子过得比散修还自在。这回为了找温述,又是熬夜蹲点又是炸山“炫技”,简直是为难她这个“佛系长老”。她躺在床上,盯着房梁上挂着的玉佩晃悠,心里都开始盘算:等收徒大会结束,高低得找掌门师兄“讨个说法”,最好能让他替自己代上半个月的课,不然都对不起自己跑断的腿。

正琢磨着怎么“报复”掌门,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拉长了的“七师妹~”,吓得苏玄差点没控制住体内的灵力,当场“自爆”。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头发都乱了,还没来得及整理,容砚就掀着门帘走了进来。

“掌门师兄?你怎么来我这儿了?”苏玄一脸疑惑,顺手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按理说这时候你不是该和几位长老在议事厅讨论今年收徒大会的考题吗?”她早早就退了逼疯苦差事,她这可爱的脑细胞,可不能浪费在琢磨考题上。

容砚没急着回答,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苏玄刚泡好还没喝的雨前茶,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抿了一口才说:“还不是因为他们想的考题太没新意,我想着,你向来脑回路不同于正常人,说不定能想出点新鲜的,就过来问问你。”

苏玄一听,顿时觉得头大,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这脑子刚从临江城回来,还没歇过来呢,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容砚也不放弃,放下茶杯,朝着苏玄凑了凑,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别呀,你再想想——有没有那种……既不算难,又有点好玩的?毕竟收徒大会也不用搞得太严肃,让孩子们乐一乐也挺好。”

苏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毫不客气地拆穿他:“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生活太无趣,想在新人头上找点乐子了吧?”

容砚被戳穿心思,笑意却没达眼底,连忙摆手:“怎么会呢!这不是前几届的考题都太沉闷,好多孩子刚上场就紧张得发挥失常,咱们得换个方式,让他们放松点嘛。”

苏玄见他这么说,也没再反驳,靠在床头托着腮帮子琢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凑到容砚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容砚越听越觉得新鲜,只是被苏玄这绕来绕去的考题说得有点晕头转向,他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还是点头:“行!就这么办!我回去再让他们完善一下细节,今年收徒大会的考题,就用你的点子!”说罢,他也没多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开开心心地转身往议事厅走,连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了不少。

苏玄看着他走出门,立马又躺回床上,还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来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长长地叹了口气:“啊!这下总算能舒坦歇会儿了——希望那些新人能扛住我想的考题。”

一路颠簸,温述坐在马车上被晃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到了苍梧州栖霞城城门口,他几乎是“跌”下马车的。脚刚沾地,就扶着车辕长吁一口气,揉着发酸的腰嘟囔:“再这么颠下去,我还没遇上妖兽被打死,先得被这马车颠散架了。”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扶着额头,一步一挪地往城里走。

距离凌霜派收徒大会开始只剩一天,栖霞城里早已挤满了从五湖四海赶来的考生。街边的茶馆、客栈门口挂着“考生特惠”的木牌,卖糖葫芦的小贩吆喝声比往常响亮三分,连城墙上都贴着凌霜派的考核须知,往来的少年们要么背着行囊匆匆赶路,要么三五成群讨论着“考核难不难”,整个城里热闹得像赶年集。

温述正盯着墙上的须知看,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手里的油纸包差点掉在地上——里面还裹着雀七塞的枣泥糕。他回头一看,撞他的是个穿着蓝白相间长衫的少年,眉眼清秀,看着和自己一般大,手里还攥着一张揉皱的地图。少年抬头看见温述,脸瞬间红了大半,连忙往后退了半步,双手合十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光顾着看城门口的‘栖霞城’牌匾,没注意到你,你没事吧?有没有撞疼你?”语气又急又青涩,眼神里满是慌乱的关切。

温述摆了摆手,把油纸包往怀里紧了紧:“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的,没那么娇贵。”少年这才松了口气,伸手理了理歪掉的衣领,然后伸出手:“你好,我叫容齐,从景耀国来的,特地来参加凌霜派的收徒大会。”温述赶紧握住他的手,兴奋得上下大幅度摇动,力道大得差点把容齐的胳膊晃脱臼:“你好你好你好!我叫温述,从临江城来的!没想到能在这儿遇上同去考核的,太高兴认识你了!”

容齐被他摇得眼前发花,连忙踮着脚往后挣:“等等等等等等…温公子!你、你再摇下去,我还没在第一关被淘汰,就得先被你摇晕在城门口了!”温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激动,赶紧松开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耳朵尖都红了:“哎呀,不好意思啊,我这不是第一次出门遇着同伴,有点激动嘛。”容齐笑着摇了摇头,揉了揉发麻的手腕:“没事,我也怕一个人孤单。对了,咱们都是远道而来,接下来不如做个伴?一起去考核,也能互相有个照应。”温述闻言两眼放光,拍着手应道:“好啊好啊!有你一起,我就不用对着陌生人大眼瞪小眼了!”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往城里的客栈走去,路上还聊起了各自家乡的趣事,倒像是认识了许久的朋友。

第二日天还没亮,温述就被容齐叫醒了——容齐担心去晚了排队。两人匆匆洗漱完,揣着琉璃牌往凌霜派山门赶。到了山脚下,只见黑压压的全是人,考生们背着行囊、提着武器,在山门前的空地上排起了长队,凌霜派的弟子们穿着统一的青色道袍,手持令牌维持秩序,还有几位长老站在高台旁,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温述踮着脚往高台上看,没看见苏玄,心里正嘀咕,容齐忽然碰了碰他的胳膊:“你看,开始点名了。”温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穿着紫色道袍的女长老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一本名册,声音清亮地念着名字——正是三长老秦昭影。念到名字的考生,纷纷上前递交琉璃牌,确认身份后才能进山。

“话说,你是怎么拿到琉璃牌的啊?”温述凑到容齐耳边小声问,心里琢磨:这么多考生,总不能都是长老亲自送的吧?那凌霜派的长老们岂不是得跑断腿?容齐愣了愣,挠了挠头:“我也不清楚,就是考核前几天,我在家睡觉,第二天醒来琉璃牌就放在枕边了,还有一封凌霜派的邀请函,写着让我来栖霞城参加收徒大会。”温述点点头,心里暗忖:原来其他人都是这么拿到的,看来我还挺特殊——苏玄可是专门找了我一趟,还炸了座山呢!

很快就轮到了温述和容齐。温述把怀里的琉璃牌掏出来,递给秦昭影,秦昭影接过牌,指尖轻轻一碰,琉璃牌就泛起淡紫色的光,她看了眼名册,在“温述”二字后打了个勾:“临江城温述,确认无误。”容齐也递上琉璃牌,确认身份后,两人跟着前面的考生,一起往山门里走。

“我有点紧张,你紧张吗?”温述一边走,一边偷偷拽了拽容齐的袖子,手心都有点出汗——毕竟苏玄答应了,只要通过考核就让他当亲传弟子,他可不能搞砸。容齐倒是比他从容,拍了拍他的手背:“有一点,但来都来了,紧张也没用,尽力而为就好。再说,咱们还有彼此做伴呢。”温述听了,心里踏实了不少,用力点头:“你说得对!我可不能掉链子!”

等所有考生都进了山门,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声。温述回头一看,只见山门处泛起一层淡青色的光膜,像个透明的罩子,把整个山门都罩了起来——这就是凌霜派的结界。他瞬间明白苏玄之前说的“迟到了进不去”是什么意思了,感情是字面意义上的“进不去”,要是真迟到了,就算有琉璃牌也进不来。

秦昭影领着考生们往山上走,山路两旁种满了常青树,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还能看见几只灵鹿从林间跑过。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广场——广场用白玉石铺成,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圆形法阵,周围还刻着复杂的符文,高台上站着容砚和其他几位长老,苏玄也在其中,正靠在柱子上,手里还把玩着一块玉佩,看见温述时,还朝他眨了眨眼。

温述刚想挥手打招呼,二长老康朔威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震得人耳朵发麻:“各位考生注意!独自一人参加考核的,走左侧的流光门;两人及以上组队的,走右侧的流光门!”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不少独自来的考生直接往左侧门走,也有几对认识的考生迅速组队,往右侧门去。左侧门的人数明显多些,右侧门这边则稀稀拉拉的。温述和容齐对视一眼,默契地一起往右边的门走——有伴一起,总比一个人瞎闯强。

两人刚踏进右侧的流光门,眼前的景象突然一变,刚才还热闹的广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漆黑的房间。房间里没有灯,却不显得暗,墙壁上泛着淡淡的白光,正中央有一块方形的石台,石台上刻着0到9十个数字按键,还有“撤销”和“确定”两个按钮,除此之外,连个窗户都没有。

“这是要干嘛?难道是选数字对应考核内容?”温述绕着石台转了一圈,手指在数字键上轻轻敲了敲,没看出什么门道。容齐也凑过来看,忽然指着石台角落的小字惊呼:“你看!这里写着‘数字即组队人数’!”

温述赶紧凑过去,果然看见石台边缘刻着一行浅灰色的小字——“数字对应同组考核人数,需如实输入”。他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原来如此!”容齐点点头,温述毫不犹豫地按下了“2”,紧接着点了“确定”。

按下按键的瞬间,整个房间突然亮了起来,原本漆黑的墙壁渐渐变得透明,外面竟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地面也浮现出淡绿色的法阵纹路,空气中飘来淡淡的竹香。与此同时,石台旁传来一道机械的声音:“人数确认,两人组考核开启,传送至‘逆时回廊’关卡,请做好准备。”

温述和容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这考核,比想象中有意思多了!

沙漏悬在逆时回廊入口的时纹石上,细沙刚漫过“一个时辰”刻度线,温述和容齐便并肩踏了进去。刚跨过门槛,廊柱上的金色符文就“嗡”地亮起,细碎的时光倒流声钻进耳朵,温述揉了揉耳尖:“这地方比临江城的蛐蛐还吵,不过这石头倒挺好看,要是能抠一块回去给雀七当摆件,他准能乐半天。”容齐无奈地笑了笑,指了指地面刻着的黑色“今”字石板:“先记好这个参照物,别等会儿被幻象绕晕了。”

两人刚走三步,脚下的时节点突然泛起金光。下一秒,周围的光影瞬间切换——眼前竟变成了临江城的废弃戏台,温述熟悉的白色衣摆搭在戏台边缘,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哼着跑调的“今天是个好日子”。连戏台瓦片的冰凉触感、晚风里的青草香,都和记忆里分毫不差。“哟,这不是我上次遇见七长老的地方吗?”温述下意识就想往戏台顶上爬,手刚碰到瓦片,容齐突然拉住他的手腕:“你看脚边。”温述低头,原本该在脚下的“今”字石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戏台的青石板。他瞬间收住脚,拍了拍胸口:“得,差点就赖在这儿不想走了——这幻象也太实在了。”

话音刚落,场景又猛地扭曲。这次眼前是容齐熟悉的景耀国老家,他自己正坐在桌前,手里捏着刚从枕边发现的琉璃牌,母亲在门外喊他吃饭的声音清晰入耳。容齐眼神微晃,温述却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指了指不远处悬浮的沙漏:“沙漏还在流,而且你看门口的灯笼——你家灯笼是红绸面的,这幻象里的是蓝绸面,假的。”容齐定了定神,果然发现了破绽,他深吸一口气:“还好有你提醒,不然我真要顺着声音找我娘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又接连触发了好几次幻象。有温述看到“自己直接当上凌霜派亲传弟子,苏玄端着茶给他递点心”的未来片段,他盯着幻象里的枣泥糕笑:“苏长老要是真这么客气,我反而得怀疑这糕里藏了‘让我抄一百遍门规’的陷阱。”也有容齐看到“自己在凌霜派修炼时法术失误,被长老批评”的画面,他没慌,反而仔细观察:“你看我手里的剑,真实的凌霜派入门剑是青铁柄,这幻象里的是木柄,肯定是假的。”

走到回廊中段时,场景突然静止——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空白,只有远处立着一扇嵌着红宝石的石门,门楣上刻着“恒时”二字。温述刚想冲过去,容齐却拉住他:“等等,先看‘今’字石板。”两人低头,脚下的黑色石板完好无损,石板边缘的小缺口和一开始看到的一模一样;再看石门上的红宝石,光泽恒定,没有像之前的幻象那样忽明忽暗。“这次是真的?”温述挑眉,容齐点头:“沙漏还剩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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