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太奇怪了。
自从那天晚上分别后,他们就很不对劲。
总觉得,班长对我的保护欲有些过强了。
降谷偷看我的频率明显上升,诸伏就差贴在我身上了,最明显的是松田,据说一拳把保健室的玻璃门打的稀碎,事后只留下一句手滑,把前来询问的鬼塚教官气了个倒仰,勒令维修的活儿全部由他干,要是修不好就退学滚蛋!
可这都过去两天了,依然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感觉到了我的疑惑,萩原倒是和从前一样,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只是从他嘴里套话的难度堪比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不知道别人行不行,我反正没信心。
看来只能去心理咨询室……不行有点想吐,保健室……更犯恶心了,抗拒感太强了一个都去不了。
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不懂的?
顶级炉鼎体质,到哪都少不了被觊觎。
这在二次元太常见了,放进番里都会被吐槽题材老套。
说实话,我对于自己被当成小白鼠这件事没什么反应,哪个医学生上解剖的时候没在自己和室友身上摸来摸去?又有哪个医学生没做过动物实验?
自己被绑上实验台这事确实恐怖,但不至于连去看一眼都不敢。
这不像我。
当年我可是顶着飙到天花板的血,把导管重新插回家兔的颈动脉里的。
如果不是我……没错,不是我。
“松田,我想去趟保健室。”我敲开松田阵平的门,带着点开玩笑的语气,“报备一下。”
松田都被气的拆门了,第一现场肯定在那里。
卷毛打哈欠的动作停住了,眼里一片警惕。
“你去那里做什么?”
“都是学医的,我猜的到。”我的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了一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我打听了一下,石井已经辞职了,就在我没按约定时间去治疗的两天后,”说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他人都不在那了,害怕什么?”
没用的东西。
松田阵平的眼睛瞬间变得幽深。
“走。”他手速极快的拿手机发了句什么,随手把螺丝刀揣进裤兜。
保健室的位置很偏,据说是为了让病人有足够安静的环境休息。
因为涉及到隐私,这里并没有安装监控,无疑是给搜证又增加了一层难度。
果然还是不太适应。
越接近那里,生理性的紧张就越严重,我抹了抹额头,一手的冷汗。
卷毛抱着胳膊站在我侧面,阳光逆着描绘他的轮廓,帅气程度堪称360度无死角。
可惜一开口就只会破坏氛围。
“你到底行不行啊,数字君?”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