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远深感不要和喝醉的人讲逻辑,他们有自成一派的体系。
“失手把你摔了,我可不管。”
沈星远转而去了电梯附近的楼梯。
他的步伐缓慢而踏实,稳稳当当地抱着顾承辉,走完了旋转楼梯。
到了二楼,他直冲顾承辉的卧室而去,将人丢在大床上。
顾总躺平摊开四肢,迎来的却不是沈医生的强、zhi、爱,而是他的牙刷。
顾承辉:“???”
“张嘴,刷牙。”
“换牙膏了?”顾承辉含混地问,“什么味儿?”
“你自己的味儿。”
给半醉的顾总刷完牙,沈星远又去宠物间倒兔厕所、加满草架子,又去自己的房间洗头冲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顾承辉已经让智能设备关上窗帘,启动音乐,自己趴在床上,在看一本外文书,双腿来回晃荡着。
他看到沈星远,忽地一笑:“你回来了?”
笑容让沈星远回到那个汗流浃背的夏季。
那时候的顾承辉用小锤敲敲打打,做一把丑丑的小板凳。
真是可爱。
沈星远默默地在心头笑了一下。
见顾承辉还在扮酷,他不禁提醒道:“拿倒了。”
“嗯?”
“书拿倒了。”沈星远走上前,从顾承辉的手中把书抽出来,放到对面的书架上,和其他书对整齐。
“我故意拿倒的。”
“对,你是故意的。三瓶橙子汽水,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喝了多少白的。”
“我也能喝三瓶白的。”
沈星远继续调整书的角度,确定它没有歪斜,放在合适的分类里。
说实话,他有些不安,怕不能让顾承辉满意。
但听到“三瓶白的”,沈星远立即接住顾承辉的话:“然后我就得把你送去催吐洗胃,逢人就解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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