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相依相偎挨着,想起适才的惊险,心有余悸!
棒槌问清楚她们的住址,稳稳地在前面开着车。从他外形及普通话口音,让周荔玫认为他应该听不懂粤语。
瞧了瞧身旁左右两侧的姊妹,她双手绞握,压低嗓子悄悄地说:“今晚的事,当粉笔字一样擦掉,千万别往外说!”
“嗯,知道了。”
“当然啦!”
曾媛媛没有异议,翟芳汝更甚。毕竟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提来干嘛?说自己给人……
心头稍稍一松,周荔玫绷紧的脸儿总算缓了缓,“如果给我男朋友知道了,那就真是死定了!”
翟芳汝眉心一跳,握住她的左手,“知道今晚的事,还有阿添那几位……”
顿时,她脸色惨白!
“回头跟他说,让他封口!”翟芳汝想了想,又有些担心。“不过,他这人靠不住。”
“……不会吧?”曾媛媛皱眉,捋了捋刘海,“阿添挺向着大家的,让我们报警也是怕咱们吃亏。”
翟芳汝直翻白眼,“切!他跟那仨条是认识的。他一走开,那仨条扑街就冲进来……真是巧合?我可不信!”
周荔玫心头一凛,一把抓住她的手肘……
“啊!好痛……”翟芳汝惨叫一声!她恰巧捏到那两道又青又肿的瘀伤。
“没事吧?芳汝。”
“很痛吗?”
两位姊妹连声慰问。她扁着嘴点点头,眼泛泪光。
棒槌从后视镜瞅了一眼,轻咳两声,“铨哥给你的药,抹一点儿。”
对呀!干嘛不用。
翟芳汝从兜里掏出小瓶,拧开葫芦藤轻轻一抽,连着藤蔓是一把水晶小勺,正好用来挑薄荷凝脂膏。她拈着小勺儿不由笑了,“好精致!”
挑出绿豆大小的软膏,小心涂在手肘上。顿时,清凉润澈!火辣灼痛的感觉减轻不少。她心中一喜,连忙将手腕和大腿内侧也抹上。
每抹一点儿,痛楚就舒缓几分。她又对着侧车窗照了照,一边往红肿的嘴唇醮了醮,一边说:“这药还真管用!”
“那是!”
棒槌没回头,大拇指一竖,“铨哥真大方,一出手就给一瓶。”
翟芳汝拧上葫芦藤,放在手心掂了掂。葫芦小巧温润,仅盈盈一握。心中不由好奇,“难道他才给你半瓶儿?”
“呵呵!他根本没给我。”
“哦……你自己也有?”
“我哪有?!”
他一打方向盘,帕萨特拐了个大弯,“这不是人手一份的药,好吗?”
“……哦。”
翟芳汝挠挠头。原来这药是特供?有机会得多谢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