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长时间没理我,我就疑惑了多久,我想不通,到底是哪里惹了你,后来次数多了我才明白,原来是纪杭景不想让人瞧见他狼狈的样子,哪怕是关系好的人。”
“那一个月,你是不是在想跟我绝交?”
纪杭景闷声问:“如果是呢?”
“再抽一巴掌。”许谨不客气的捏着对方肿起来的脸颊,那上面巴掌印十分明显,是他抽出来的,同时他也不客气一下一下揉捏着,直到把人惹的跳起来。
“够了!”
左脸肿了整整一圈,又一脸地眼泪鼻涕,纪杭景怒瞪着他,很想问问他到底想说什么,翻旧账将他骂了一通,又打了一顿。他还没挨过耳光。
所以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他之前有多委屈,他有多对不起他,然后彻底绝交吗?
“瞪什么眼睛。”许谨又抬手,纪杭景下意识往后躲了半寸。
“噗嗤。”许谨笑了,收回手,“还知道怕,是好事。”
纪杭景想睡觉了,打了场架,心情倒是没有那么沉闷了,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比在警局时还要狼狈一百万倍。
倒是让他有些渐渐忘了警局的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刀子是糖快点落到实处,一直悬在那,死刑犯都没有这么被折磨的。
许谨朝他招手,对方没动也不恼,自顾自的说:“以前我顾忌着你那点面子,只要你一不高兴我就滚,现在我不滚了。”
“纪杭景,我要把你刨开看看,看看你到底长没长心。”
。。。
凌晨四点,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都困的不行又睡不着。纪杭景转身,压到肿起来的那半张脸,更郁闷了。
“打人真疼。”他又不高兴了,“我给你上,按理说就算是你老婆,你抽老婆耳光算是家暴。”
许谨按着嘴角破了的伤口:“你不是一直喊我老婆,那老婆抽你一巴掌怎么了?”
“。。。。。。”纪杭景理亏了。
从发现许谨对他也同样动了心思后,纪杭景就开始嘴欠,每次上床都要一口一个老婆地调戏他,而许谨从不在乎口头上的称呼。
所以在外,大家都以为许谨这个发育良好的天赋型猛一被纪杭景这个小学弟拿下了。
纪杭景猛的回神,想起他是因为什么赌气回的嘉宁市。
“那天,我让你当我老婆,你不是不同意吗。”说着变脸变的比天还快,“从我床上下去!”
许谨大腿挨了一脚,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他闭了闭眼。
“小景,我给你当了十几年舔狗,我也有脾气。”
又是这句话。
纪杭景现在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句话,好像他有多委屈一样,虽然可能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点委屈,但也就一点点。
“那你什么意思?想让我舔你?”
许谨与他脸对脸,又想捏他脸,“想让你追我。”
纪杭景:“追了你就同意吗?”
许谨:“那要看怎么追。”
蠢蠢欲动的手终究还是落在了纪杭景脸上。
“嘶。。。疼!”
纪杭景想拍开他,许谨硬捏着没动,疼的纪杭景不动了,这半边脸算是献祭出去了。但预想中的狠捏并没有,相反是指肚轻轻的揉。
摸的他痒痒的还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