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从破旧的窗缝溜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随心没有点亮灯笼,就这样摸黑离开了房间。
按照规矩,太监们必须按时就寝,不得随意走动,尤其是夜深人静之时。
违反者轻则挨板子,重则杖毙。
但随心不同,他已是皇后跟前的第一红人,享有特殊待遇。
没人敢管他,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要掂量三分。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为这座古老的宫苑镀上一层银辉。随心漫步在幽深的庭院中,脚下的青砖被岁月磨得光滑,偶有落叶飘零其间。
他漫无目的地踱步,脑海中全是今天发生的种种。
朱瑾被鞭笞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而他自己遭受的耻辱更是让他心中憋闷。
他抬头望向天空,繁星点缀,遥远而冷漠,就像这座皇城里无数双监视的眼睛。
『哗——』
前方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阵轻微的枝叶晃动声。
随心警惕地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这声音不太寻常,在这片通常寂静得能听见蟋蟀鸣叫的地方,任何异响都值得警惕。
好奇心战胜了警惕,他循着声音摸了过去。
当他转入一条小径,眼前豁然开朗——一棵古老的槐树矗立在庭院中央,枝繁叶茂,遮蔽了大半个院子。
就在那一瞬间,随心屏住了呼吸。月光下,树影婆娑之中,有两个纠缠的身影正悬挂在最高的横枝上。
他的第一反应是逃跑,但随即克制住了这个冲动。
这不是普通的场合,更不是普通的人物。
随心迅速蹲下身子,隐藏在一丛灌木后,眯眼观察着那个方向。
月色正好,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下来,在地面形成了星星点点的光斑。那两个身影在最高处的一根粗壮树枝上纠缠着,动作激烈而隐蔽。
随心眯起眼睛,借助月光的反射,他逐渐辨认出了那两人的身份——那魁梧的身影毫无疑问是白天见过的雄嗔,而那娇小玲珑的身姿则是…皇后慕容淑!
原来,雄嗔正站在一根横向的粗壮树枝上,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搂着皇后纤细的腰肢。
慕容淑双腿紧紧缠绕在雄嗔的腰间,整个人几乎悬空,唯一支撑点就是雄嗔那根深深插入她体内的肉茎。
『啪…啪…啪…』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随心仍能听到那种液体交合的声响。
雄嗔的抽插节奏稳健而有力,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皇后抑制不住的低吟。
慕容淑的衣衫半解,丝绸睡袍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雄嗔的胸前,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甩动。
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着雄嗔的腰,生怕一个不慎就会从高空坠落。
这样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将蜜穴绞得更紧,带给双方极致的快感。
月色如洗,树影婆娑。
雄嗔健壮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粗砺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诮:『你这个骚货,平日里在人前装得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到了本大师这儿,不照样像个母狗一样发情?』他猛然加大力道,狠狠向上顶弄了几下,『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和爷一起吊在树上操逼的婊子!』
慕容淑被这几下猛攻顶得连连娇喘,她的四肢像章鱼一般牢牢缠住雄嗔的身躯,生怕掉落下去。
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开来,在夜风中飞扬,衬托出她此刻癫狂的模样:『啊……对……就是这样……我……使劲我……』她放浪地叫喊着,声音中充满放纵与臣服,『在你身边,我就是条发情的母狗,就是头不知廉耻的畜生……死我……把我钉在这棵树上……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雄嗔冷哼一声,粗糙的大手钳住慕容淑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进攻。
他的下体如同一台无情的机器,高速而有规律地在慕容淑体内进出。
每一下抽插都带动着树枝剧烈晃动,树叶簌簌作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