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母一下子将邬仄弦扑入怀中,紧紧抱着他,早已泣不成声。
邬仄弦被这突然的怀抱吓得一愣,后来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感觉,渐渐安静了下来,“娘”
“你这孩子,这么长时间到底到哪去了,害的我那么的担心你知道吗?”邬母责备的话中又带着慈爱。
邬仄弦的眼泪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对不起娘”
“傻孩子,干嘛要跟娘说对不起,你能够平安回来娘就已经很开心了”邬母松开了邬仄弦,随后查看起邬仄弦的全身,“有没有哪里受伤?”
邬仄弦摇摇头,“没有”
听到这句没有,邬母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
“这段日子,你到底去哪了?还有,你为什么……”邬母瞧了一眼白贞鸟,“在白贞鸟的背上跳下来?你可知道白贞鸟是何等神兽?”
“娘我当然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待日后我慢慢向你说来”
邬母也不关心邬仄弦为什么从白贞鸟背上跳下来,也不关心邬仄弦这几日到底到哪去了,只要邬仄弦能够平安归来,就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了。
南宫翎见到邬母见到邬仄弦的样子,也心感安慰。
村民们不是都像邬母一般真的就能忽视白贞鸟的存在,他们太过于惊讶了。
须木长老慢步走到南宫翎身边,问道,“南公子,这可是白贞鸟?”
南宫翎点点头。
须木长老不是不认识白贞鸟,而是不敢相信南宫翎他们真的从白贞鸟的鸟背上跳下来的,为了确认才再问了一遍。
“你你为何从白贞鸟的鸟背上跳下来的呢?”须木长老脸上略带惊讶。
南宫翎理解须木长老的惊讶,可是若是让他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跟须木长老解释一遍,还不知道会解释到什么时候,而且她也懒得解释。
“此时一言难尽,只是想告诉长老,有些事情和长老想象的,并不一样”
须木长老对南宫翎说的这句话似懂非懂,但他心中已经对南宫翎另眼相看。
在他心中,南宫翎绝非是一般少年。
跟邬弦道别
南宫翎他们在村中又歇息了半日,这段日子,邬仄弦将整件事情跟须木长老讲述了一遍,须木长老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大体。
但是他又对这件事情惊讶不已,怎样都不能相信他们信奉的那位大神,其实只是他们虚构的而已。
歇息了半日,耽搁了半日的时间,南宫翎他们也决定要启程回京,于是跟村中的各位告别。
邬仄弦对南宫翎甚是不舍,他好不容易交到了一个朋友,却又要这样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