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来之回档了。
陈兵正在磨刀,他已经闻到了新来的工作人员身上的气味。那味道总是那么好闻,那么迷人,让他每一次都欲摆不能。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认真地磨一磨他惯用来杀人的那把刀。那把刀跟了他很多年,陪着他一起杀了很多人,是他最喜爱的伙伴。
现在,新的猎物即将送上门,他也得让老伙计开心开心。
他站起身,满意地看着噌光发亮的刀刃,正准备试试。
突然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又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磨刀。
刀刃在磨石上擦擦地刮擦,火星迸溅,金属的寒光映在陈兵阴沉的脸上。
他的手臂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可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惊。
怎么回事?
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磨过了!
手指上的茧被磨得发烫,虎口隐隐作痛,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不对劲,可偏偏动作却不能控制。
直到他停下来,陈兵才猛地跳起来,狠狠地将磨刀石踢翻,眼看上面裂开一道缝,才算是喘了口气。
草!是谁搞的鬼!!
然而没等他想明白,他再次被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按回了循环里。
一次两次……
陈兵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的手酸疼无比,虎口都磨出了血,从最开始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麻木无力,最后已经放弃了挣扎。
MD,给他个痛快得了!
与此同时,扶贫办主任的办公功门打开了。
男人坐在办工桌前,深灰色西装裹着宽肩窄腰的轮廓。常年蹙眉在眉心刻出两道锐利的纹路,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过扶令人不敢直视。
办工桌上放的还有他的工牌——扶贫办主任杨修。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文件随手扔在桌子上,杨修淡淡地看向彭勇:“这就是你报的数据?”
彭勇一哆嗦,额头渗汗:“杨、杨主任,我马上改……”
杨修再懒得理会他,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可没过一分钟,门再次被敲响了。
“主任,我是彭勇,来汇报上一季度的数据。”
杨修手一顿,他不是刚刚来过吗?就连敲门时说的话都一样。
他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眼睛微微眯起来。
时间倒退了!
这是怎么回事?
门吱呀一声打开,彭勇点头哈腰地走进来,微微颤抖的身形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