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曹正陆续地说了自己的过往,听在王不胜的心里,也是一阵地“唏嘘不已”。想来,这世间的幸福,都是比较而来的。本来他落脚于这山中,虽说每日的修行、听课有些无聊之感。而如今,身处这纷乱的红尘之中,才知道这何为“苦闷”?又何为“无奈”?好在这位“操刀鬼”,不是那是非不分的“复仇鬼”,要不只怕,他那老爹一离世,就会走上了一条“杀人放火”的“不归路”。好在,他在当时忍住了。而他的娘亲呢,想必也是,那心中难受不已,再加上外面的种种“困扰”——也可以说是,无奈地被骚扰了。好不容易地煎熬了数年,看着他长大成人——倒也算,尽了这为人父母的满腔“责任”来。至于这被“传染”了,当然了直接性的因素了,这一点,倒也无力去反驳地。但在这心理方面,多少地,也是受到了影响。“公子,多谢您听我唠叨好一会,心中的这一份闷气,似乎消散地,比喝上那两杯还要——痛快呢!”“真的嘛,哈哈”听对方如此说道,王不胜也随之大笑两声。“走,公子我们去吃点东西,等会一会去那车马行看看,在下可是记得地,公子可是——欲去那沧州一行?”这时的曹正已经起身,只见他把门打开,看向了对方——说道。“不错,我本来——正有此意,毕竟那柴大官人的名头,不是很响亮吗?”“公子,这名头在下也听过,至于说响亮,只怕在我们这一带——也就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估计——听都没听过吧?”“怎会如此,哈到底我,想多了。本想着,这是周宗后人嘛,不得有点名气的?”闻听此言的王不胜,虽说有些诧异,还是随之就回应了两句。“公子,请我们边吃边聊吧,想来这些传闻、消息的,在下身处这酒馆之中,倒也是——道听途说了,不少呢!”“多谢了”“不必客气地,公子”只见,这曹正面有笑容地回答道。北方那一望无际的茫茫绿野中,正有大批的马儿们,有序地驰骋着。那骑在上面的一个个汉子,都头顶头盔,挥舞起大刀、长枪,又时不时地射上几箭。不用多加猜测了,肯定是军队中的战士,而且肯定是属于——这北原辽金的战士。想来,这王不胜的那位耶律师兄,应该也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土地。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在这几天的工夫里,又忙着做些什么事情来?“好好”待这些英勇的战马们,一路奔驰。到了这处约莫有二三十尺宽的河流时,他们竟不约而同地欢呼几声。同时加上了,一个微微夹腿的动作——这些马群们,又几乎在同时,纷纷地加速起来。不过,那眨眼的功夫,就“快如闪电”般冲过了,这么一处不太宽、自然水也不深的河流来。而落在这群训练有素的战士们后面的,还有两个人来。其中一人呢,白衣一身,像那书生的打扮。没有离得近去看,这不知这家伙呢,是个什么样子地。到底,那另外一人,驾马跟了上去。至于,那落在最后的这位书生,仍是不急不慢地跟着——也不知,这家伙,又是个什么身份。而这跟上去的汉子,看起来,颇有气场只见他面有坚毅之色,约莫有四十岁的年纪吧,也许还不到。他那嘴角的胡须,被修剪到了很是简短的样子,颇有那干练、精悍的感觉。他那头盔、护胸甲、披风样样都是不缺地。想来,应该是这群训练有素的战士们,负责日常练兵、指挥作战的“将军”了。不过,此地又属于那北原辽金之境内,只怕这一家伙的身份——不会如南方王朝一般,被喊作一声“将军”的。只听,此刻的他呢,转身对这身后的“书生”喊道:“快些,我的贤侄儿”而,已经过了,这河流的战士们,又纷纷地整理好队伍。这大汉说罢,又继续奔驰了两三个呼吸的工夫,就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骑兵战士们,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挥起那握拳的右手,大喊道:“奔狼!射天!”“呼”“奔狼!”“射天!”“奔狼!射天!”随后就见——这些战士们,也随之配合起来。一声又接着一声,颇有“三战三捷”的气势。,!“笨狼射天”待喊到这第三遍之时,那位落后的书生,才是“姗姗来到”。“小侄儿,在此恭喜叔父!有了如此地强兵突袭,就是有了一张明面上最——强有力的牌面呢!”“哈哈哈回家!”而这颇有气场的“将军”,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这么地一声喊出,战马们又开始了“快如闪电”般的奔驰起来。“侄儿,到了我这儿,不过三天的工夫就让我这部落的男儿,热血唤起,很有斗志呢!有什么喜欢之物,尽管来告诉你叔父,我哈”看到战士们那英勇驰骋的背影,渐渐地远了一些。才听到,他对这“白衣书生”模样的、口中的“贤侄儿”——笑着说道。“叔父,你我都是——为了我们的耶律一族说这样地客套话,可就见外了。哈哈我们也赛马一番,如何?”这一书生模样的,也是那“耶律”之姓。想来,在这北原辽金之地,又怎会是那“无名”的“泛泛之辈”呢?“好哈哈”这大汉爽朗地大笑,同时又马鞭一抽,座下的马儿呢——自然是,狂奔了起来。而这一边的王不胜,正与“操刀鬼曹正”开心地吃着饭。全然不知道,这东湾宋木王朝之北的劲敌,以耶律为首的一帮骑战力量——又在谋划着什么?当然了,辽金的骑兵、宋木的步兵也是,各有特色嘛。只听,这会儿的俩人,相互约定着:“曹兄弟,待你那东家一来你我同行,去那黄泥岗上。到时候,兄弟大喜之日我得讨上一杯水酒,再赶到那沧州不迟!”“公子哈哈那你——可要说好了!”曹正也笑着,回应道。“哈哈如今我们的正义盟成立了,就你我兄弟二人,说好了到时候,兄弟你的这一杯喜酒我喝上个十杯、八杯的,都是不在话下!”这儿的王不胜,也开心了起来。当然了,也有这两人,喝上了两杯酒水的缘故。“哈哈有盟主的这句话,在下更开心了”这会的曹正,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随之就一饮而尽。不过,王不胜在喝过了两杯之后,没有再倒上。毕竟,这度数本就不高的浊酒,本就没有什么意思。唉,穿越大军的必备之一蒸馏之技术,怎么会没有呢?也许,用不了多久,这王不胜呢——就会安排人手呢,卖起那酒水来。不过,眼下是万万不能地毕竟——初来乍到,离开山中,不过几日,哪哪都是不熟悉的地方。结识好汉,只有一位,没啥本钱,还是两个光棍单身狗唉,“浓缩”成一句话,便是——时机未到呀!(希望,此处有亲们的评论或掌声!)“对了,曹兄弟你可曾听说,这庐州之地,有什么英雄好汉来?”那庐州(今合肥)之地,本就离此处不远。王不胜见与对方约定好同去,那去一趟车马行的事儿,却也——不急着去了。反倒是,想起了那本是庐州人士的“混江龙李俊”,离此处不远。就是不知道,他这本来的扬子江艄公,又为何在后来,成了那“浔阳江”的头头、揭阳岭的“三霸”之一了?对于此,他虽好奇,却一直——也没有一个,说明这“来龙去脉”的答案。正好,趁对方的几分酒劲,没准能得到些相关的信息来?当然了,这不是王不胜的什么“坏心思”,而是他——怕自己,直接地出言想问,又会引起对方的些许“误会”什么地。“庐州——庐州兄弟我,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谁了”这曹正,毕竟不是这附近人士,想来除却,这酒馆附近的——对于这淮西之地的英雄豪杰,他也了解地不多了。这不,梁山泊之中的这么多“好汉”干酒馆的,又为何这王不胜——对于“操刀鬼曹正”,这般看好呢?还是这位呢,处世、待人够正派。不整那些什么“蒙汗药”、“人肉包子”的那一套。“没事的,不过随口说一说”眼下的情况,肯定不能是“尽信书”了。想来,很多的事情呢,应该是发生了改变——或者说,与原来的史实记载,有了一定的出入。“哈哈公子,有话不妨就直说,再说了这天下之大、豪杰之多,公子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你放心好了,在下之能力,也是有那自知之明地。”或许是觉察到了对方的神色,再加上,这公子明明年纪不大的样子——却又是,知晓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事儿。所以,在听到“庐州”之时,曹正就已经有些猜测了接着,又听到对方——这看似“随意的安慰”之言。便也证实了,自己刚才的猜测。“来”,王不胜给自己又倒上了一杯,举起来,开口便说道,“在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怎么说呢如今的正义盟中,就你我二人,没有更多力量的支持——又能什么能力,去做出一番事来?刚才有些顾虑了,不成想曹兄弟,真乃品行上乘之人!”“公子,在下是有多大的能力,出多大的力儿。若是日后,非要那骑马厮杀、搏命建功那在下,也只能——力不从心地。”曹正缓缓地一干二尽,接着,又说道:“公子,尽管去——寻觅有意来加入,我们正义盟的好汉在下,不会有半分介意地。就像我们那刚才的约定,做好了眼前的事情,也就够了地至于,刚才那公子所说的庐州,倒是个热闹之地若是有机会,去游览一番,应该是不错的收获。不过,在下是乘人家的马车而来,对这南下的一路也就听过些地名,具体又是什么情况地,却没什么了解地。”“曹兄弟,你光明磊落倒显得,我是多想、多了些顾虑。眼下这五月过了大半,兄弟若是这东家,迟迟不来,你又打算如何?”听闻对方如此地说道,王不胜又结合这眼下之事,来试探一下对方。再说了,他这临时掌柜的工作,已经过了有快四个月了。加之池州,离此地更近,多少地也该有些书信间的往来。故而,这些再结合到一处,恐怕是一个“不妙”的消息。然而,这样的事情——尚未能确定真伪。就如同,这曹正没有十足的证据,不会对那恶霸“胖爷李”下手一样。“其实,我也有所担心地,公子不过,在下这为人,有时候过于本分与实在了。唉于这社会而言,怕是没有——很好地融入”“哈哈曹兄弟,切勿也多想了哈人与人是不同的,物与物之间的价值也是不同地!”,只听这王不胜,缓缓地说道。:()水浒之入道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