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理。”一旁的南脀露出笑颜,附和着刘阿姨。
“看来,你不在意,那我也没什么了。”江岫白为自己刚刚,白白多想的考虑,表示无所谓了。
他原本是站在南脀的角度出发,一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甘愿和别人挤在一把伞下吗,他可能更愿意淋雨,宁愿面对雨滴的洗礼,也不要‘寄人篱下’,共享一把伞。
不过撑开伞后,两人都觉得,这把伞的尺寸还是太不合适了,可能对于刘阿姨来说,这把伞确实足够需求。
但是这两个人的整体,不仅长度够‘壮观’,宽度可别样的‘出彩’,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地面就像是,一颗偏心生长期的‘杏鲍菇’。
不断靠近的距离,手臂贴着另一个人的手臂,原本是江岫白撑着的伞,被南脀一句话夺走了‘掌伞柄权’,“江岫白,你这样撑伞,我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视野,还是说,你要一路搀扶着我过去。”
听到这句话的江岫白,直接‘吓得’把伞交到了南脀的手里,随他怎么摆弄,只要别让他扶着南脀就行。
“那我拿照明灯,你拿伞。”
迅速交换了各自手上的物品。
然后就是江岫白的喃喃自语了,“A区,八排十号,没错,A区到了。”
见江岫白就停下来脚步,略带怀疑的看向,完全没注意到,脚底下的低洼池,一脚踏进去了,人也险些重心不稳的栽倒在地。
还好一旁的江岫白见情形不对,立马闪躲及时,混泥的积水没被沾染半点,就只是淋上了几滴雨水。
还是南脀那里显得狼狈一些,污水大概溅湿了鞋袜,可能裤子也‘难逃一劫’。
一直保持静止状态的南脀,似乎呼吸都随着右脚一同‘卷入’,那个‘不知名’的小小水坑。
粘腻加持潮湿的不适感,被南脀悄然放大几百万倍,他原本嘴里该跳出,例如XX、XXX,这样直译,又能抒发此时心情的完美‘形容词’。
嘴倒是被驯服过了般,再次开口,只留下过一个“干。”
这个‘干’字还是变调后版本,安抚好心情的南脀,在直起身体后,将手中的雨伞,一把推给他手中。
“你没事吧。”江岫白观察了一会,应该只是脏了部分鞋子底面和垂底的裤脚。
他问的意思层面是,是否伤到筋骨,还能走吗?
“没事,小事而已,你也小心脚边,落在你身上,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南脀越是坦然不在乎,越让江岫白憋不住偷笑。
按照以往的常例,南脀不让人,‘八抬大轿’的代步工具护送回去,该不得罢休,以及没有‘火箭速度’的办事效率,该是暴君‘登场’。
一如既往的反常,江岫白已经习惯和适应,竟然觉得,南脀又是只是在强撑,没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在这里就停下,这就到了?”南脀追问起江岫白,为什么突然就停下的理由。
“到了,就是这里。”
“这里。”
明显和南脀预料的目的地不太对,但他也没表示的太过惊讶,还算正常的反应。
江岫白却突然问了南脀一个让他愣住的问题,“每年送的纪念花卉,其中的洋桔梗是给谁的,我问你,南脀。”
南脀震惊之余,江岫白又抛出另一个问题,“那天,你在墓园大门,对我说的,纪念一个埋葬在这里的朋友。”
“这些你都没忘吧!”
还是最后一句醍醐灌顶,但让现在的南脀来,无法回答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