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都是如少年这般娇小可怜,也无怪乎那些大官追捧!”
言语一出,引来无数教众道声称赞。
他们并非恼阴阳失调,也非怒斥与正统不合,他们只是恼,享受其中的人非自己,无法亲拥此等美色。
只是屋内的三人,长老早早叮嘱是要供奉给佛像,可是寻常明妃,可由得他们乱来。
室内灯火不熄,橙黄的光打在她们身上,模糊迷蒙中更添几分。
搁置床头的香炉燃烧点点红星,喷涌的熏香浓得已有实形,飘带般绕在她们身边,就像画布里游走的仙女,也是唐卡中真正侍奉喜乐金刚的明妃。
明妃高仰头颅,被喜乐金刚踩在脚底,细长的手臂四面八方搂抱住佛像,似要拉喜乐金刚入大乐境界。
教众们简单臆想几番,便能体悟到其中的快乐,一切思想污垢都被涤除,一切障碍瞬间消失,只有极致的喜乐供他们余味回想。
他们脸上漫布的艳红,比屋内嗅到燃情香的贵女明妃还要广,几乎扩散至全身,连气息都沉重粗黏,夹杂散不去的水雾。
抹上手指的液体很黏着,教众不嫌脏,一遍又一遍抹在造价高的琉璃窗上,直白地展示在明妃眼前。
不经人事的两人早已咬牙,愤怒填斥胸膛,钟旺都打算拔出匕首。哪怕不用匕首,也要扔个东西,砸碎他们脑子,把那些污浊的思想,踩在脚下。
见识太多的沈溪涟没躲在人身后,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她都经历过见过不少。
对这等粗鄙事,她不谈及害躁,也不认为该躲避,沈溪涟毅然挡在她们身前,阴暗的眸眼瞪向那些行恶心事的教众。
沈溪涟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把你眼睛、把你几把给砍下来!“
话语粗鄙,却透过细小的缝隙传到那些教众耳旁,不少知羞耻,又过于古板的人齐刷刷暗了脸色,嘴唇也抿动不已。
酸儒文生怒骂道:“成何体统,此等污言秽语,怎可从一阶女流嘴里说出来,她哪配称为明妃!”
“不知羞耻,早被男人玩烂的婆娘,个破鞋谁稀罕!”
虽然听不清他们嘴里念叨着什么,沈溪漪还是能猜测出点,耳聪的钟旺听后更加愤怒,连骂好几声老古板。
沈溪涟:“呵呵!本世子未来可是要继承伯府,就你们这等垃圾货色,谁稀罕!而且什么被人玩烂,说得你们就清白得很,说得好像你们就是贞洁少妇似的,可笑!”
她连呸好几声,不解意,直接积攒唾液,喷了外头教众好几嘴。
“恶心玩意,不也是个被玩烂的破鞋,真当自己是个处男。”沈溪涟哼唧不已,翻了个白眼,凑到钟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