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想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又会暴露一些示弱的情绪,只能抬眸狠狠地瞪沈臣豫。
此时他虽然不在发qg期,但还是受到了alpha信息素的影响,不管他们两个平日里如何刻意地互相针锋相对,他们的匹配度很高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沈臣豫的指腹轻轻抚摸过盛庭后颈肿胀的腺体,落地窗倒映出oga绷紧的脊背曲线。月光在盛庭锁骨处积成一汪清泉,水面下浮动着沈臣豫无名指上戒圈的倒影。
“你睫毛在抖。”alpha的鼻尖蹭过盛庭耳后敏感带,如愿感受到怀中oga的战栗,“当时你往我酒里掺诱导剂的时候,手指也抖成这样么?”
“……”
赤裸裸的羞辱和挑衅。
盛庭咽不下这口气。
他突然发狠咬住沈臣豫的喉结,比起报复行为,更像是一种自暴自弃。
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的瞬间,他被大力压制住,后颈腺体突然被咬住——雨水气息混着血腥灌进身上最脆弱的器官,盛庭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不安和痛苦被安抚了,随之膝弯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这具被反复标记过的身体远比灵魂诚实。
alpha信息素顺着腺体注入身体时,他是完全被掌控着的。
他讨厌这样,他不喜欢被alpha掌控的感觉。
即使那个alpha是沈臣豫。
偏偏那个alpha是沈臣豫。
沈臣豫却在同时感受到了久违的满足。
标记oga是alpha的天性,他作为一个alpha,对自己的oga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更是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即使他知道盛庭现在不在发情期、也不需要他的信息素,却依然不想松开盛庭的腺体。
只是脑海中残存的理性让他缓缓松下了禁锢的力道。
盛庭依然被他抵在墙上。
沈臣豫低头,从这个高度和视角,他正好能看到盛庭的脸。
即使一开始并不喜欢,他也不否认盛庭的脸漂亮地太客观,完全就是造物主的偏爱——
此刻盛庭半张脸被月光照耀着,冷白肤色被衬得像覆了层新雪的釉,应该是刚刚标记的关系,还染了淡淡的红晕。月光斜切过他清癯的面庞,将那双隐隐含着红意的凤眼割裂成两半——上半截眼尾浸在阴影里勾着凌厉的弧度,下半截睫毛垂落的弧度却意外柔软。
挣扎时oga汗湿的乌发黏在颈侧,青色血管在薄得透光的皮肤下蜿蜒,蜿蜒进松垮领口那片风景甚好的禁地,美得惊人。
他忽然仰头嗤笑,脖颈在沈臣豫掌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咬够了?”盛庭忽然一把用力推开沈臣豫,淡青血管在冷白皮肤下随呼吸起伏,“起开!你很重!”
沈臣豫这才把依然搂在盛庭腰间的手抽了回来。
他后撤时带起一阵雨水信息素的涟漪,盛庭身上的丝绸睡衣也在刚才的接触之中被蹭地松了大片。
“没咬够。”沈臣豫转动婚戒的指节泛着青白,他摩挲自己婚戒的动作缓慢而暧昧,“你的腺体已经被破坏了,盛庭。”
“和我分开,对你而言并不是一个对自己负责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