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霜:哎呦喂!
也就林总不在,不然闻霜只要跟他对视一眼,立刻结为兄弟!
唐蔚生怎么也没想到,自转性后难得一次使坏,竟然成了助攻。
宣总家那位不是谁都能坐下来同他一起喝咖啡的。坐上电梯后郁泽开口:你跟闻霜很熟?
聊得来。周清回答。
郁泽安静了两秒,状似不在意:刚才悄咪咪说什么呢?
周清古怪地看他一眼,不方便,郁经理。
郁泽嗤笑一声,也不问了。
周清进了郁泽办公室,然后坐在沙发上一页页翻阅文件,他总是表现得很认真,属于上级一看就喜欢的那类职员。
郁泽思来想去,觉得闻霜偷偷跟周清说的,无外乎就是防备自己的话,但看周清的样子,似乎没放在心上?
郁泽忽然问道:你的花圃里现在有什么好花吗?不要香味很重的,一年长青的最好。
周清正好有几盆收藏的万年青,根系粗壮,养得精细,不适合谈母,却适合郁泽,他老老实实:有。
郁泽眼尾下压,淡淡的审视意味,他盯着周清:下班后我跟你去拿。
郁泽带着周清提前半小时翘班,天还没黑,老城区这片还算好走,这里的发展较之外面到底差了很多,留下来的多是些老年人,坐在马扎上围在一起聊天,就着余晖残阳,看一辆好车驶来,就好奇盯着,直至看不见。
那堆沙子移走了,郁泽的车正好开进去,视野一下子开阔,先见一个二层院落,往后是棚的一角。
郁泽商人本质,一边打量一边盘算如果占地能分到多少钱,草草一算发现周清还是个小资。
万年青的花盆很大,郁泽没想到这株的长势如此喜人,原本只是个由头,现在却是越看越中意。
周清一个人搬够呛,郁泽上前帮忙,两人将花从棚里搬到外面的空地,喘口气再往车上弄,太大了,只能横着放,郁泽兜着上面,听周清说了句好了就松开,谁知
,,虚虚压在鼻梁上,包扎结束看了周清一眼,小伙子挺能忍,这药粉用了疼,以前的病人都喊得哭天抹泪,你倒是一声不吭。
周清勉强笑了笑,抬起胳膊擦了擦额角的汗,那您给看的一定都是女孩子,我一大老爷们叫什么。
老大夫一阵闷笑,在纸上写了一串,就让周清去开药。
房门半掩住,郁泽靠在外面,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见,他下意识往口袋里摸了摸,已经摸到了烟壳,但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又生生忍住了,烦躁的不行。
笨吗?手指在不在花盆下面都不知道?
周清出来,中指裹得两侧的手指都没办法正常伸展。
郁泽深深扫了一眼,从他手中抽走了单子。
郁泽去拿药,示意周清在原地待着,望着他的背影,周清没忍住轻笑。真不是他故意的,累人累己的事儿周清不屑去干,只是没想到
周清?有人惊讶喊道。
这声音熟悉非常,周清身体僵硬了一瞬,但他很快调整好状态,转身一看,果然是褚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