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不用的手机si卡往铁门下面的缝隙一丢,同时叫来了服务生,是个年轻的清秀妹子。
“不好意思,我刚刚一手滑,si卡跑进铁门缝隙里面,可以帮我开一下吗?”
我向她要求道。
“我问一下经理。”
经理确定我的请求后,随即要员工把尘封已久的铁门打了开来,随着铁门往上拉,我和小婕还有赖尚谦的眼里也发出了期待的光芒。
铁门拉到一半,协助我的男员工已经脸色不对,他和我同样看到了趴在杂物之中,露出赤裸下半身的女性屁股,而我对这屁股再熟悉不过,毕竟我曾经在它之下挣扎了一分多钟才得以脱困,这就是那母猪少女游民的浑圆屁股!
男员工一时慌了,就要过去叫醒母猪,我则是捡回si卡,慎重其事地向周围的员工和顾客大声叫道:“这可能是刑事犯罪的现场,请大家不要破坏任何迹证,也请有手机的朋友和我一起记录现场状况,到时帮忙还原真相。”
同时小婕也拿起了手机报警。
说完我就拿起手机拍着母猪挨肏完的屁股,还有屁股下方一片狼藉的阴部。
母猪交配完还没合起的肉穴中,残留着雄性动物射入的精液,而母猪轻微地打鼾着,显然只是沉睡而非被奸杀了。
看到我详细地记录着现场状况,赖尚谦也拿着手机帮忙拍照,有两个人带头之后参与的人就踊跃了,不过在其他人也开始拍照和交头接耳后,赖尚谦就识趣地慢慢离开现场,毕竟他就是参与事件的当事人之一!
今天早上我和赖尚谦详细叙述我被母猪强制性交的遭遇之后,赖尚谦不愧是前补习班老师,聪明如他很快就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他也没想过从母猪游民身上获得什么,但平白无故倒了这些楣,什么都不做是没办法释怀的。
于是他在我几乎是违反律师伦理的暗示之下,当天下午就回到他曾经的老巢,利用我和他对女游民的了解和经验,总算把心里面的愤恨,随着精液射入女游民体内的瞬间都一一发泄了。
在众人围观的吵杂声中,少女游民总算醒了,她看看周围的群众,再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下体,羞耻地低着头打算穿上粉红色的三角内裤和牛仔裤。
“等等,你好像是被强奸了,先等警察来。”
我让小婕前往搭话,把强制性交说成强奸,这样少女游民比较听得懂意思;
她也不置可否,就披着小婕提供的外套,下半身倒是仍未着寸缕地等着警察,不时还从阴毛下方滴出精液。
周围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要不是还有一点羞耻心在,轻则掏出老二对着少女打手抢,严重的话拖去轮奸都会。
几个年轻的服务生远远地打量着少女游民,他们没想到在他们上班场地的一墙之隔,竟然有人被强制性交,现在还难堪地一边任由下体滴出精液,一边接受众人的安慰,我真想求解刚刚那个清秀的女服务生心里阴影面积。
“唉唉,不要擦,留着当证据。”
小婕制止了想要擦拭掉精液的少女,跟服务生要了一个玻璃杯,要她将精液滴到玻璃杯里面作为采样。
于是这傻呼呼的少女竟真的像在撒尿一般,也不在乎周围还有人在围观,用再羞耻不过的姿势,双腿微屈,把玻璃杯杯缘抵紧会阴,然后让精液还有淫水沿着玻璃杯流入。
我把这一切都用手机拍了下来,更把即时画面都传给了赖尚谦。
看着我用手机视讯对话功能实况转播少女小屄流精秀的赖尚谦,终于是消了气,不断跟我用le说着谢谢,然后断开这不堪回首的人生,转身找工作去了。
我可以推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由于少女也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根据这样明显的现场状况,一般会定调成性侵桉,警方当然就先调监视器,然后以车追人,也会采集少女体内的dna再和资料库比对寻找凶手。
可是赖尚谦在我的指示之下,一路搭乘大众运输工具并在转乘站都使用厕所变装,厕所内没有监视器,是制造追迹断点的标准场所,这样要追查身分就有相当难度,何况赖尚谦自己已经当了两个月的游民,没有住处和交通工具是难以掌握身分的。
而且他又没有前科,这样一来,追查到他身上的机会就趋近于0了。
于是,就追查到我身上了!
由于我之前被诬告进过看守所,当时抽血检查的资料都留了下来,加上警方还采集到前一天我被女游民性侵时留在阴道内的精液,所以他们就把性侵的嫌疑人锁定在我身上了!
“海德格,救我…”
半夜接到求救电话的陈湘宜老师,知道我又卷入了性侵桉,没好气地调侃道:“阿你都已经被告过一次了,是不会检点一点喔!”
不过还是在一大早赶到了我们这边辖区的分局,陪同我做警询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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