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得树洞盒子里,两人紧紧贴合。
许谨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那就是咬嘴唇,从前也好,现在也罢,每次亲吻都能将纪杭景亲到想躲,而这个时候,许谨就会捏着他的脸掰正,然后亲的更狠。
“疼。。。”
“我知道。”捏着他的手不曾松开,唇缓缓向上落在鼻尖、眼睛、额头,最后又忍不住落回唇瓣上,下唇肿了他就开始咬上唇。牙齿间细细磨着。
纪杭景被亲的神情呆滞,也不问心脏慌不慌了。
他缓缓喘息,不想亲了想躲,却一把被许谨给抓回来。
纪杭景皱眉,两瓣嘴唇紧贴在一起想藏在嘴里,许谨不依不饶,纪杭景被亲急了一记肘击。
许谨吃痛,才无奈放弃:“不亲了。”
“撩人的是你,不让亲的还是你。”
“哪有你这么亲的?”纪杭景不想再理人了,正好盒子树洞灯光昏暗,非常适合睡觉。
见纪杭景背对着他,活像一只生气的刺猬球。许谨觉得好笑,伸手圈住对方的腰,不断的收紧,再收紧。
纪杭景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由着他去了。
晚上五点,几人在楼上棋牌室集合,秦溯想打牌很久了,好不容易凑齐人此时已经坐在牌桌上了,满眼都是对打牌的渴望。
沈辞不是很喜欢打牌,跟着过来就是看个热闹。
他坐在纪杭景身后,小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疑惑。
最后小声问道:“景哥。。。你会打吗?”
纪杭景排面乱七八糟,东南西北有一堆却凑不成一个,打牌抓牌全凭心情,到现在其他人都快赢了,他还在这闭门造车。
沈辞和他不算是很熟,但对对方都很感兴趣。
再加上沈辞长得确实好看,在纪杭景喜欢的点上,他想好好表现来着,就是。。。实力实在是不够。
起始五千筹码,如今输的一半不剩。
而这些钱都去了哪。。。他颇有些不爽的看向许谨和傅砚观。
“你们俩是人吗?”他不理解。
同样不爽的还有秦溯:“这俩孙子会算牌,我以为你在这牌桌上能收敛点,结果。。。”
这话说的很明了,许谨这是连他的面子都没给。
纪杭景很快就输了个精光,实在受不了了让沈辞顶上。
他坐到沈辞位置上看了一会儿,结果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因为沈辞手气太好了,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抓不到的就会有人给打。
只不过打的人。。。
他抬头看向傅砚观,正好看见对方笑意盈盈的目光。那一瞬间,他如同被撕开了遮羞布一样,知道了许谨究竟是哪里变了。
傅砚观望向沈辞的目光温柔宠溺,带着溢出来的偏爱。秦溯说他会算牌,所以他能精准的算出沈辞需要什么,他甚至不加掩饰。
这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偏爱。
而许谨,从前望向他的目光就是这样,可现在。。。他看向他时那双眼睛漆黑如寒潭,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些爱意宠溺通通消失,不光如此他甚至有时还能看到藏着的戒备和警惕。
他突然觉得房间里有些闷,便站起来道:“你们先玩儿,我出去透口气。”
纪杭景随便找了个位置,想抽根烟,结果发现烟被他扔在房间里了,他现在身上除了一部手机其它全无。
岑为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都在抓他上线打游戏。
纪杭景自动越过他,正巧驼朝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驼朝:【景哥,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呀?】
驼朝:【你不知道,今天可热闹了,赵律师在接待委托人时心不在焉,不知道哪句话把对方惹生气了,直接要求换律师。】
吐槽完赵律师,驼朝又开始表达想念。
驼朝:【景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餐厅,等你回来一起去呀?】
纪杭景现在思绪有些混乱,见驼朝发来了饭搭子邀请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