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韩偲缇脸比城墙厚,若无其事的咬下一口雪糕,唇间冰凉。
靳淮年拧了拧眉,瞥她一眼,便抬脚往前走。
几个男人腿又长,韩偲缇紧赶慢赶追上。
从电梯下来,雪糕也吃完了。
七座的商务车,韩偲缇和靳淮年坐在后边,车窗开了半扇,若明若暗的光线扫至男人的眉眼,之后喉结,那天早上遗留的吻痕,还直勾勾挂着。
衬衫纽扣严丝合缝,身姿立挺,手腕折起的袖口,露出一块银色的定制手表,青筋纹路清晰可见,清贵不容沾染的冷漠。
从家到机场二十分钟。
韩偲缇和许特助坐经济舱,位置挨着,她找空姐要了张毛毯盖在腿上。
许特助脸上没有表情,话也少得可怜,手里拿着ipad就开始工作。
韩偲缇撇了撇嘴,双手抱臂,酝酿睡意。
飞行过程中,她睡的并不安稳,几次脑袋昏昏沉沉倒在许特助肩上。
然而,每一次都被摇醒。
韩偲缇揉了揉眼睛,声音有点哑:“许特助,你有女朋友吗?”
许特助眼神闪躲,余光还能瞟见她赤裸裸的视线。
他拳头握在嘴边咳了两声:“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靠?我有那么吓人吗?”韩偲缇说。
许特助背脊僵硬,极其不自然的回:“韩秘书,马上降落了。”
韩偲缇微微一笑,白眼先行翻了上来,淡淡无语的应道:“哦。”
厚重的白云裹挟着飞机羽翼,蓝天显著,成了明显的分界线。
机场广播声持续不断。
出来走的v区,省去了不少时间,去酒店的路上,韩偲缇眨着一双鹿眼,献殷勤。
开口便是带着撒娇:“靳总要不要喝水?饿了吗?”
男人眸中冷疏,视线停在她身上:“安静点。”
韩偲缇哪能这么听话。
“我都没睡好,腰酸背痛的,不像你坐头等舱,真是羡慕了。”
她略显阴阳怪气的语调,怎么会让人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