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今天碰巧遇见克利切之前,威廉对克利切受伤的事一无所知。
这主要是因为莉迪亚有意瞒着他,毕竟以威廉的个性,一旦得知克利切受伤的消息,他很可能会不顾自己的伤势,哪怕用一条腿一步一步地蹦过来,也要亲自前来探望克利切。
然而,克利切毕竟是个伤员,需要静心休养。
而威廉自己同样也是伤员,他的骨头愈合程度可是会直接影响到他未来的职业生涯啊!
所以莉迪亚就拜托了所有的人,这件事情务必瞒着威廉,而今天呢,只是碰巧威廉的石膏可以拆了,而克利切也正好来莉迪亚这里做复查,他们两个才遇见了。
在听完克利切的解释后,威廉的思维如闪电般迅速,他的洞察力让他瞬间察觉到一个关键问题。
“那么,既然如此的话,那个名叫埃弗隆·怀兹的人会从背后用棍子打你,究竟是因为他突然精神病发作,当街乱打人,还是因为你穿了瑟维的外套呢?”威廉的问题像一把利剑,直刺问题的核心。
实际上,关于这一点,克利切自己也心存疑虑。于是,他决定去请教警长,希望能从专业人士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然而,当克利切和警长来到关押着埃弗隆·怀兹的牢房时,克利切不禁愣住了。
只见埃弗隆·怀兹双眼无神,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躯壳一样,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他对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反应,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他这个样子,貌似也没法问吧。。。。。。。。。。”警长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警长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但是他对此并不做评价,就像在那一场意外当中,自己以为妻子和孩子死去时候的感受一样。
他非常能理解莉迪亚小姐因为家人受伤而感到无比的愤怒,所做出的报复行为,他理解,同时他也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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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了,以上这些克利切一概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肯定没办法从这里问出什么了。
在离开之前,克利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向警长询问一下:“对于像他这样的行为,法律会如何判决呢?”
克利切虽然对莉迪亚和何塞·巴登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清楚,但他却对埃弗隆·怀兹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一想到埃弗隆·怀兹竟然将自己的全家人都关在水箱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活活淹死,克利切的心中就充满了遗憾。
然而,尽管如此,克利切却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去指责埃弗隆·怀兹。
毕竟,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由于那块插在他脑袋上的铁片,埃弗隆·怀兹根本无法辨认出他的家人和陌生人的区别。
在他的眼中,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突然闯入他家的陌生人罢了。
然而,正是由于这种特殊情况,埃弗隆·怀兹的罪行判定变得异常棘手和复杂。
毕竟,他完全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犯下了这起极其严重的案件。
尽管如此,经过漫长而审慎的审判过程,法院最终裁定他被判处无期徒刑。
这意味着,除非有人愿意支付他高昂的保释金,否则他将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他的家人已经全部离世,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为他提供这笔巨额的保释金。
因此,埃弗隆·怀兹似乎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他的后半辈子。
更糟糕的是,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宁愿选择直接死亡,也不愿意继续在监狱中苟延残喘。
毕竟,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家人,当他事后清醒过来时,所面对的将是怎样一种无法承受的心理压力和痛苦呢?
可以想象,当他凝视着那些浸泡在水箱里的亲人尸体时,内心会是怎样的崩溃和绝望。这种场景无疑会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重现,让他陷入无尽的自责和悔恨之中。
因此,这便是警长将原本给精神病人穿的束缚衣套在埃弗隆·怀兹身上的缘由所在。
毕竟,稍有不慎,这小子便会如饿虎扑食般,抓起他身旁任何能够利用的工具,妄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上一次,他竟然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撞击桌角,那撞击的力度之大,仿佛要将整个桌子都撞碎一般。
上上一次,他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地将撕裂的床垫系在牢房的栏杆之上,试图以上吊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他的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更为凑巧的是,每一次当他的自杀行为被发现后,莉迪亚小姐都会如天使降临般亲自赶来,运用她那神奇的医术,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拯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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