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秒,苏婉晴被那股滚烫的精液感烫得翻了白眼,第三次高潮直接把她干得昏死过去。
她软软地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口水从嘴角流了一地。
楼上安静后,苏婉晴在地上躺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勉强爬起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狼藉的下身,吊带睡裙湿得能拧出水,地板上全是水渍和几滴可疑的白色黏液。
她突然崩溃地哭出声,声音嘶哑得像濒死的兽。
“我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哭得浑身发抖。
书桌上那叠明天要用的英语试卷,被她的眼泪和淫水浸得字迹模糊,像一幅荒诞的抽象画。
凌晨两点,她拖着虚软的身体把地板擦了三遍,又把睡裙扔进洗衣机,用了最高温消毒模式。
她赤裸着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和满身的吻痕一样的红痕,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一声脆响,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
脸颊迅速肿起五个指印。
她盯着镜子里那个眼尾潮红、嘴角带涎的陌生女人,声音轻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你他妈到底是怎么了,苏婉晴?”
第二天早上,陈哲精神抖擞地下楼吃早饭。
苏婉晴坐在餐桌对面,脸色白得吓人,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打了两拳。
她低着头喝粥,手抖得厉害,勺子碰到碗沿“叮叮”响。
陈哲看了她一眼,心虚地别开视线:
“妈,你没睡好?”
苏婉晴没抬头,声音沙哑:“没事……备课备晚了。”
她说完这句,就再没说第二句话。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腥甜气味。
陈哲闻到后,下意识夹紧了腿。
而苏婉晴低头喝粥的时候,手指在桌下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疼得指甲陷进肉里。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不是吓的,是真的会被那根东西活活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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