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6日,高考前一天。
空气闷热得像蒸笼,蝉鸣一声比一声急。
陈哲从早上六点开始就心神不宁,倒计时牌上的“1”像一把刀悬在头顶。
他把所有卷子撕碎,扔进垃圾桶,只是翻着笔记,回忆着知识点。
晚上吃完饭,他没有在复习,只是洗了澡,换了最干净的T恤和短裤。
晚上十点,他锁上门,把灯调到最暗,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他没有开空调。
他想让房间热一点,再热一点。
他想让汗水和欲望一起沸腾,把所有压力都发泄出来。
他把飞机杯放在枕头边,加热棒调到40℃,震动开到狂暴模式,电动抽插机设定为“随机深度+随机频率”。
然后,他脱光衣服,跪在床上,18cm的巨物早已青筋暴起,龟头湿亮得吓人。
他深吸一口气,低低地、清晰地喊了一声:“妈妈……”
门外的苏婉晴,整个人像被雷劈中。
她原本只是想再确认一次,却在听到那一声“妈妈”两个字时,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她死死捂住嘴,眼泪瞬间涌出来。
门内,陈哲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母亲的影子:她弯腰捡粉笔时露出的腰窝,她洗澡时浴室门缝里漏出的水汽,她哭着被“无形巨棒”操到失神的样子……
他低吼着把整根巨物捅进飞机杯,动作狠得像要把人撕碎。
“妈妈……你的小穴好紧……吸得我好爽……我想操你……我想射进你里面……从好早就想……”
每说一句,他就狠狠顶一下,床板撞得“砰砰”作响,汗水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门外的苏婉晴,听着那一声声赤裸裸的“妈妈”,哭得几乎窒息。
她背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手却不受控制地伸进内裤,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哭着把手指插进去,模仿着门里那阵凶狠的节奏,嘴里轻轻地、破碎地喊:“陈哲……妈妈在这里……操妈妈吧……用力操妈妈……”
门里门外,母子俩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同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