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版于1925年。现在已经快成古典作品了,我们想搞一个普及本的永久性版本,重新定一个‘大众化的价格’”。如果他们要对原作作必要的安排,我还愿意写最后一章吗?也许我可以试着尽力说明,宽容的理想在近十年内为什么这样惨淡地破灭,我们如今的时代为什么还没有超脱仇恨、残忍和偏执!这一切肯定有原因,如果确实有,而且我也知道的话,那我可以讲出来吗? 我回答说,解剖美丽的宽容女神的尸体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却是应该做的。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 下一个问题是,我应该在哪一页与十五年前写的这本书告别,开始写后记呢? 出版商建议我删去最后一章,因为结尾部分是崇高的希望和欢呼。关于这一点他们无疑是对的。的确没什么可高兴的,用《英雄》中的葬礼进行曲伴随我的结束语,比用贝多芬第九交...